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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意羨呆呆地想慢慢地說,白軒逸,流氓罪可以槍斃的。但已然忘記了就在剛才,是不是講過好多類似的,話說三遍,比水都淡。怪沒意思!

大腦一片白,七彩吞天蟒小何律師原來也會喝了啞藥一樣的,嘴巴里還殘留著“不適感”,感覺很脹又好像缺什麼填滿,心驚肉跳的感覺久久不去,也有點真是很生自己的氣,只能咕圓隆咚地默默挪回副駕駛。就像一盤被碾碎了的小包菜,白軒逸再說到什麼,何意羨都可以可以,那好了好了。他忽然開始充分尊重人民檢察官的職務廉潔性和不可收買性,除了心裡老是百遍地想,法無禁止,一切皆可胡作非為,白軒逸,親一下不親了,你不還是個孬種。

買得一枝春欲放

何意羨被這一吻封印,又沒完全封印。表現為明明有最近的停車場,何意羨非要靠路邊停,有進步,因為提出訴求的時候沒有日媽倒娘地亂罵,只是大小聲交替嘰歪。

飯還沒吃,先壓馬路。這已經屬於申城的遠郊地帶了,哪有可以逛的,何意羨還故意拖拖拉拉不跟緊對方的腳步,怎麼樣,city walk的無目的性就是噱頭本身,effortless的鬆弛感不要太沖,新中式老錢的美學模版。

本以為白軒逸還會當街做出一些衝動激進之舉,但是沒有。再落後點就一個拐角跟不上了,何意羨趕忙加緊步伐,順便把喝了一半的奶茶丟到垃圾簍裡,與剛才白軒逸扔的瓶子碰到一塊兒,發出了短促的重大一響。

餐廳在街對面,隔著一條馬路。是紅燈,可以和他多站一會兒,好開心開心;看著倒計時嗖嗖變小,真著急著急。

雖然一路和白軒逸言語,他不是目不斜視,便是微微點頭。與剛剛強吻他時,叩著後腦勺攥著他頭髮的手背部青筋跳得有點狠,那體溫讓雨水也變燙落在何意羨的眼皮上,令他一點都動不了,就好像被什麼機器固定了一樣,這束縛根本是監獄和軍隊保持紀律才需要的,以至於即便藏於黑暗,車身亦有明顯的晃動的,完完全全是兩個人。真的,哪有這麼粗悍的親吻,這是要把人吃掉,那你又不在車上圓房……

來的是一傢俬房菜館,單間裡兩個身穿紫紅色金絲絨旗袍的侍應小姐始終在一旁伺候,美麗令人拘謹,據說這兒炒的每根“黃豆芽”裡都注射進了印尼一種金屬雞的蛋清,實際上那是抽出來的象拔蚌就一條絲大小,擺滿一盤燙著吃,但肉不要,配著白蘿蔔絲一起煮湯。

這地方是何意羨被貼上“符籙”後不久隨便說的,那時候難經太多思考,現在後悔了。

很多人會以為一個律師哪怕年入只有百萬,那他也一定非常忙,對大多數律師來說確實是這樣,但何意羨也就是幾個案子、幾個顧問單位的事,甚至是在申城這樣數不清幢的假兮兮的豪華小樓裡侃幾次大天的零花錢。

何意羨不做何律師的時候,他的內心牴觸這環境。尤其是白軒逸坐在旁邊無形地給他上道德壓力的時候,光看選單的文字都挑戰血壓,恐怖故事,十八層地獄不過如此。何意羨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為遊蕩世間的惡找到正當的開脫事由,他本人倒似乎漸漸除外,不能自醫。

而且,服務員和經理能夠非常準確地把握客人吃完一道菜的時間,每次推門進來上下一道菜、收盤、分菜的時間堪稱精準,一餐飯吃下來將會很有節奏感。有礙中途抒情。

所以何意羨以抽菸為藉口,一抬腿就出去了,看看附近有什麼好吃的,記得再走過兩個街口,有一家八寶辣醬炒年糕,年糕很糯,花生碎量很大。

偷食卻被白軒逸提前捉住。何意羨說:“黏著我幹嘛,真賴上我啦。我抽菸你也抽菸?我這精神汙染帶動效果比黨的教育都好呀。”

白軒逸只是問:“你帶煙了嗎?”

何意羨突兀地摸摸口袋,平的。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