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裡說她壞話,叫她嫁不出去?”
李逍遙一臉苦色:“哪是我說她壞話叫她嫁不出去的?就憑她那脾氣,看誰不順眼直接抄鞭子就抽,哪個人敢娶?”說到這裡,竟然渾身一激靈,然後左右瞧了瞧,沒見到自己心中剛才想到的那個人才暗自鬆了口氣,對葉文道:“總之,葉兄弟躲我那表姐最好遠遠的,免得傷了你!”
葉文只是摸了摸鼻子,覺得有趣,而蜀山眾人只是覺得好笑,暗道以自己掌門的功夫,誰傷誰還不一定呢!不過這番話也不能直說,若說出來旁人還道蜀山派在這裡顯擺實力呢!
一群人聊的興起,乾脆就併成一桌吃喝起來,李逍遙這個大廚又到樓下去做了幾道菜,然後親自端了回來一因為剛才那桌上的菜被他這一會功夫旋沒了大半。
葉文這邊吃著”那邊徐賢也在吃著。
只不過他這頓飯吃的著實不算愜意,這皇城中的御宴雖然菜餚精緻,酒水芳香”而且周圍穿來走去的無一不是年輕貌美的宮女,叫人以為自己到了仙境。但是真的吃起來”這絕對是個苦差事。
首先,這座位就叫人痛苦,倒不是說這座椅不舒服,而是坐在上面的人不可能如平常在家一般大刺刺的坐著,就連離皇帝最遠的那個兄臺都只是將屁股往那椅子上一搭,何況就在皇帝眼皮底平的徐賢。
“真遭罪!”然後憤恨的看了一眼周圍這群同期進士,暗中罵道:“老子放水你們都考不中狀元,就不能爭氣一點?”
同時折騰了一天,這腹中早就空空如也,奈何面前菜餚雖然香氣四溢,卻不敢輕易動筷,便只有皇帝舉杯的時候,這滿殿的新科進士們才敢舉起酒杯往肚子裡灌點水酒。至於那菜,卻是一個人都不敢去碰。
幾杯酒下肚,徐賢只覺得這肚子越發的難受,而且剛才喝的急了,嗆了一下,連帶著自己那咳嗽病也犯了起來,猛的咳了好一陣。
這一陣將滿殿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連衛弘這個皇帝也問道:“徐卿家這身子骨,可不怎麼健碩!可是趕考路上行的太急?”
他本見徐賢身型修長,也不如一些猛讀書的文士那般瘦弱,本道是個身體不錯的人,不想這咳嗽都咳了一天了,卻不見好轉。只是他也沒深想,只道是這些日子變天,來的路上染了風寒。
徐賢回道:“臣這咳嗽之症是積年顧及了,非是新染之病!”
“哦?”衛弘一聽,這才知道徐賢這病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加上他對徐賢的答卷頗為喜歡,只當這是自己以後的肱骨之臣,便關心道:“可曾尋醫診治過?”
“診治過,只是需要慢慢調養,約莫再過個三五年的便能恢復過來!”
他這話一出,眾人才知道這徐賢那病竟然這般厲害,三五年才能調養回來,而且看這意思已經調養了好一陣了。
“究竟是什麼病?”心中暗自納悶,同時也有人暗道:“怎的沒直接病死?”
衛弘聽要三五年,便知道這病估計不怎麼好治,只是他身為皇帝,不僅吃的是最好的,女人是最好的,連大夫也是最好的,便道:“什麼病竟然要調養三五年之久?不若朕傳太醫來給卿家診治一番,也許有更好的方子!”
說完也不用去問徐賢意見,直接就對身旁伺候著的小太監道:“去叫陳太醫來!”
小太監應了聲,然後一溜煙跑沒了影子,皇上交代的事情,這太監可不敢不著緊著辦,估計這太監出了這大殿之後,更是跑的飛快,因為不過片刻這小太監就回到殿中,身後則跟著一今年約六十左右”頭髮和鬍子灰中夾白的老看來。
衛弘見太醫來了,也不要他見禮,直接指著徐賢道:“這,是新料狀方郎徐賢,身染咳嗽之症,陳愛卿給他瞧瞧,可有什麼診治的法子?”
那陳大夫應了聲是,然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