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家去,這些事,我晚點回來處理,若非急事,不要找我。”霍景緯丟下手中的檔案,徑直出了辦公室。
坐電梯去地下車庫,他發動了他的蘭博基尼。
難怪出門時,她一臉微笑著看他,她是故意找些爛攤子讓他來收拾。
車子還沒開進別墅大門,遠遠的,隔著雕花鐵門欄杆,霍景緯瞧見黃蕊蕊站在草坪上,正指揮著傭人些拿鋤頭剷草坪。
“少爺回來了。”見得霍景緯的車開了進來,傭人們都輕舒一口氣。植被這麼好的草坪,黃蕊蕊非要讓鏟了,換誰,都心痛。
“你回來了?”黃蕊蕊衝著霍景緯笑,笑容看上去甜美至極。
只有霍景緯明白,這笑,更多是一種挑釁,是一種示威——他敢將她關在這兒不準離去,她就敢折騰得他家雞犬不寧。
霍景緯微眯了眼,眼帶了狠戾之色。他伸手,一把攥了黃蕊蕊的胳膊,拉著她就向屋裡走。
“霍景緯,你自己說的,這別墅,讓我當成自己家,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黃蕊蕊知道霍景緯動了怒意,卻仍是不忘拿話堵他嘴。
這話是不假,可決不是這麼消遣的。
霍景緯一甩手,再度將黃蕊蕊甩在了沙發上。
“很喜歡玩是吧?”他俯身下去,臉幾乎抵近她的臉。眼中,帶著怒意。
黃蕊蕊滿不在乎:“是啊,我一慣是貪玩好耍,我剛才還想,要不要放火試試,看這別墅經燒不。要是你不高興,儘管趕我走。”
她的目的,就是讓霍景緯主動開口,放她離去。
“我——偏——不——”霍景緯咬著牙,卻是斬釘截鐵的回了這麼三個字。
“這些損失費、人工費、材料費……還有我的工資,連帶阿琛的工資,統統算你頭上。”
黃蕊蕊怒了:“憑什麼啊,霍景緯。你自己說的,由得到折騰,現在折騰不起,全賴我頭上。”
他要征服她,他要折掉她這個刺玫瑰,不可能是由得她的性子來。
“當然,我說過的話,一慣算數。”他說著,卻是俯身下去,企圖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黃蕊蕊害怕著,身子往後退了退,退到了扶手邊。
“折騰啊。”霍景緯答得一本正經。
一伸手,抓了黃蕊蕊的腳踝,將她往下拉了拉,黃蕊蕊整個人,就半仰在了沙發上。
“你……”她掙扎著想坐起身。
霍景緯根本不給她機會。他已經扯掉了外套,擁著她,將她壓在了身下。
兩人的重量重疊著落下,沙發上,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家都折騰夠了,不折騰折騰我,可真說不過去。”
他壓著她,換了一個大家都舒服的姿勢,拉著她的雙腿,圈在了自己的腰間。
他扣著她的頭,讓她對上自己的視線。就那麼,目光灼灼的望向她。
黃蕊蕊慌亂著,雖然她不相信,霍景緯會在沙發上對她做出什麼,可這種親密曖昧的姿態,還是讓她有些窘迫。
這男人,似乎隨時隨地都跟她在上演著擦槍走火的戲碼。
她想移動視線,爭取不與他的視線對上。
可他早識破了她的想法,伸了另一隻手過來,鉗了她的下巴,強迫她對上他的視線。
“看著我。”他低聲命令著她。
他的眼光深遂,一眼望去,似乎看不到盡到,可那瞳孔深處,似乎又有她的身影。
似乎,他的眼中只有她。
黃蕊蕊有些心慌意亂,她怎麼可能被他的眼神吸引?
他是誰啊?一個不擇手段將她弄到身邊想佔便宜的男人。
她怎麼跟他在含情脈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