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敢動手打黃蕊蕊,那就慢慢玩得你生不如死。
霍景緯站在路邊,叉腰看著四周的群山,山風吹過,林間發出嘩嘩的響動。
此時他有些清醒,本能告訴他,李文川可能知道黃蕊蕊的下落。
換作別的人,不管是黃蕊蕊的朋友,還是現在的同事,知道黃蕊蕊失蹤了,都在互相打探訊息,而李文川,卻是沒有多問一句。
六年的交情,斷不會連關心一句的話也沒有。
“阿琛,給我盯住李文川,看他出入什麼地方……嗯,二十四小時連眼都不要眨……”
****阿琛將跟蹤調查的結果,交給霍景緯。
“中午十二點二十三分,跟他的女人從酒店出來……”
“下午兩點半……從飯店出來,期間一直在大堂,陪兩朋友喝酒……”
“……在水藝會所……做了一個半小時的水療按摩……”
“五點半……跟幾人吃晚飯……”
“晚上……酒吧唱歌……然後新帶了一個女人去開房……”
這都什麼跟什麼,整日全是吃喝玩樂醉生夢死。
霍景緯扯著這資料,一把砸得遠遠的:“他有沒有去別的地方,有沒有跟黃蕊蕊聯絡……”
“霍少,這個真不清楚了……我們沒有監聽他的電話……”阿琛有些為難。
“繼續盯著……”霍景緯氣急敗壞,但也無可奈何。
難道真的要帶人將李文川綁出來,硬揍一通,讓他說實話?
剛巧,這週週末,李氏集團的二公子李文波,有一場酒會,霍景緯決定去參加。
“真的確定要去參加嗎?”馬曉芸拿著記事本,飛快的記下。
“對,到時候提醒我。”霍景緯說。
“那女伴……”馬曉芸筆尖頓了一下。
女伴……這個問題霍景緯還沒考慮,他只是想接近李文川,看看他究竟知不知道黃蕊蕊的下落。
“你自己有人選……還是讓公關部這邊安排?”馬曉芸追問著。
霍景緯哪有人選,他轉動了一下皮椅,道:“不用額外麻煩,就你吧。”
對他來說,帶誰都無所謂,只是一個幌子。何況老闆帶上秘書,是天經地義的事。
馬曉芸眼角微微轉動,一絲喜悅浮了上來,卻又是飛快的壓下,依舊是那低眉順眼的溫潤模樣:“好的,我會作好準備。”
霍景緯看著她出去,伸手按住了隱隱作痛的額。
他太累了,心力皆卒的感覺。
自己該放個長假了……他閉著眼,深深的窩進了椅子,等將黃蕊蕊找回來,就好好的放一個長假。
微微睜開眼,辦公桌上,馬曉芸和美玲的合照,似乎兩人都注視著他,臉上的笑容,那麼無瑕,那麼陽光。
霍景緯再度痛苦而糾結的閉上了眼。
夜色中的a市,華燈璀璨,其光彩,不輸白天。
霍景緯驅車,接了馬曉芸一道去李文波的酒會。
他的穿著極為隨意,也就平素慣常的黑色手工西服,正式又不失體。
相反,馬曉芸可是隆重多了,跟霍景緯同一色系的黑色晚禮服,柔美的脖子上,帶了一串色澤光滑、晶瑩奪目的珍珠項鍊,白色中微微透了一些粉色,顯然是“醉美人”所串成。
跟這項鍊配套的,是耳上的珍珠耳墜,及手上的珍珠手鍊。
“不錯。”霍景緯看了一眼,中肯的給了評價。
“以前我在國外的那個老闆送的。”馬曉芸解釋著,可這話說出來,感覺有些曖昧,她只得更進一步的解釋:“當時要我陪他出席一個比較重要的場合,而我又恰好沒有這麼高檔的首飾,他就買了這一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