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芸的腦海瞬間中是想了無數的可能,只是再裝病什麼的,會引得霍景緯反感,前一次,他已經不著痕跡的提醒過了,他是要找個秘書來協助他的工作,不是找個病人成天暈倒讓他來照顧。
馬曉芸只有按下裝病裝暈裝柔弱博同情的想法,見得場中端著酒水穿梭的服務生,馬曉芸心中另外升起了一個念頭。
在見得服務生端著托盤從身後經過時,馬曉芸伸手召住了他。
服務生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手持托盤走了過來,一切是那麼的訓練有素。
馬曉芸站起身來,淺笑盈盈的伸出纖手,便去端托盤中的高腳杯,明明手指該伸手酒杯,卻是那麼故意的一錯手,手指不經意的微抬了一下托盤。
這一下變故,托盤一下傾斜著向霍景緯的方向偏了過去,馬上就會翻掉在霍景緯的身上。
好在服務生訓練有素,已經身手極為敏捷的伸掌扶住托盤,托盤雖然穩住,但盤中的那些高腳酒杯,悉數傾倒,各色的酒水飲料,傾瀉而出,酒向霍景緯。
長期的健身鍛鍊,霍景緯的反應力應對力自然是不可低估,就在那一剎那間,他已經敏捷的從坐椅上彈跳了起來,避開了這無妄的禍事。
酒水灑在了他的座椅上,他再是反應快避了開去,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濺上了一些酒水,在這種場合,多少有些不雅與尷尬。
“你是怎麼辦事的?”馬曉芸借勢發著飆,大聲訓斥著服務生,已經作勢要給那完全無辜趟槍的服務生一耳光。
霍景緯眼風微微遞過來,試圖阻止她,見得她完全沒在意自己的眼風,仍舊要打那服務生,霍景緯伸臂,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霍總,讓我教訓教訓他,太失禮了……”馬曉芸紅著臉,一副替霍景緯抱不平的神情。
她這一番動靜,又如此大聲,四周人的眼光,移了過來。
“別人無心之過,何況我又沒什麼事……”霍景緯替服務生開託著,向服務生揮揮手,示意他走開。
服務生向著霍景緯感激的點頭鞠躬,託著盤,快速的走開。
“霍總,他搞得你這麼狼狽,就該好好的教訓他一下……”馬曉芸依舊是不依不撓,她希望事情鬧大一點,讓霍景緯多少有些狼狽或者尷尬,早點離開這酒會。
原本希望酒水潑霍景緯一身,令他只有去換衣服,被他避過,現在只希望事情鬧大一點,霍景緯臉面掛不住,早早離開。
“都說了我沒事,你也注意一下形象,這是什麼地方。”霍景緯低聲喝斥著她。
雖然有些酒水潑在身上,也令他感覺有些糗,但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的秘書跟一個服務生過意不去,更令他糗。
作為一個資歷出眾千挑萬選出來的秘書,不可能這些事情都不懂如何應付拿捏。
聽得霍景緯的話語微微帶了歷聲,有了幾許警告自己的意味,馬曉芸收了聲,再鬧下去,能不能讓霍景緯離開這酒會不說,但霍景緯絕對會對自己多幾份厭煩跟反感。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身為東道主的李文波見得這邊小小的騷動,趕了過來。
“沒什麼,一點小意外。”霍景緯保持著上層上的儀態,竭力優雅著。
馬曉芸微微揚了唇角,臉上再度浮現出她那得體暖心的笑容,衝著四周注意她們的賓客一一抱以一個歉意的微笑,隨即轉過身,拿出手絹,細心的替霍景緯沾拭著衣襟上的點點酒跡。
霍景緯穿的深色西服,原本這些酒漬也看不出什麼,但馬曉芸偏就這麼眾目睽睽之下,一幅體貼入微的模樣,替霍景緯一點一點的擦著酒漬。
“需要派人送一套衣服過來嗎?”李文波出聲詢問,瞧這架式,也知道出了點什麼事。
“不用了,只是一點酒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