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鴛鴦浴又算什麼?一夜情?”霍景緯追問。
黃蕊蕊恨不得將手中的包向他砸去,這男人,怎麼在外面能這麼無恥呢。
她不理霍景緯,衝著剛才邀請她們打網球的醫生笑道:“好,明晚我剛好有空,陪你們一道去打網球。”
她是打定了主意,不要理霍景緯。
“那好,明晚我帶著我們兩個的女兒,來觀看你們的球技。”霍景緯陰測了臉,惡狠狠的丟出這話。
若說兩個醫生看不出這是什麼情況,才真是笑話。因為黃蕊蕊跟霍景緯是一直在這兒槍來棒往,互相打擊拆臺,而那邊,自從阿琛跟著霍景緯出現後,李玉蘭的目光,就一直盯在阿琛身上,在阿琛那帶了幾許輕視的眼神中,李玉蘭又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阿琛一眼。
這分明就象當妻子的紅杏出牆,被老公趕來抓姦,抓了一個正著的意味。
“對不起,我們還有點別的事,我們先走了。”兩個男人站起來,說了一句客套話,慌里慌張的溜走了。
本來只是正經八百的來相親,結果搞得倒象是來偷情,還被別人的男人來堵了一個正著,想想就丟臉極了。
“喂,我們明天電話再聯絡啊。”黃蕊蕊站起身來,客氣的道。
“不用了不用了。”兩人快步的向著門口走,唯恐走慢了,被強行留下。
霍景緯得意的笑了起來,一口燦爛漂亮的白牙礙眼之極。
黃蕊蕊恨不得拿封口膠粘住他這不可一世的礙眼笑容。
“霍景緯,你這算什麼意思?”她忍著氣,問霍景緯。
“沒什麼意思,只是感覺小葵都這麼大了,你不讓她認她親生的爹地,反而要在外面隨便找個男人當她的爹地,我替她委屈。”霍景緯答得理所當然。
黃蕊蕊瞪了他一眼,轉身拉李玉蘭:“李玉蘭,我們走,明天另外安排相親物件去,這年頭,大把的男人供我們慢慢挑。”
李玉蘭依舊是在那兒膽怯心虛的低著頭。
雖然打定了主意是跟黃蕊蕊來相親,不要再在阿琛這一棵樹上吊死,可真正這棵歪脖子樹立在這兒,她卻沒膽量吊別的樹了。
“還是我們走吧。”霍景緯起身,拉了黃蕊蕊就要走。
“喂……”黃蕊蕊反對,剛要回身叫李玉蘭,阿琛已經上前一步,擋住了李玉蘭的去路。
“走不走?”黃蕊蕊提高了聲音問她。
“我走……”李玉蘭硬著頭皮,也拎了自己的包,準備跟上黃蕊蕊。
“不準走。”阿琛黑著臉,衝她嚷了一句。
強作硬氣的李玉蘭,也就瞬間的沒有了脾氣,站在那兒不動了。
“走吧。”霍景緯伸手再度勾了黃蕊蕊的肩,將她拉到了外面。
“不行,我得等到李玉蘭。”黃蕊蕊掙脫了霍景緯,準備回走。
“明顯她們兩人有話要說,你非要去當燈泡?”霍景緯陰測測的問她。
聽著這話,黃蕊蕊立住了腳步。
自己要帶李玉蘭相親的目的,不就是想刺激一下阿琛嗎。現在阿琛來了,也該讓他跟李玉蘭說說話。
“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怎麼你倒是對毀別人的婚事很樂意?”霍景緯挖苦著她。
“對啊,我自己的婚事不如意,所以,我見不得別人快樂。”黃蕊蕊氣哼哼的,轉身就走。
霍景緯看著她的背影就這麼倔強的走在前面,最終,他卻是沒有追上去。
茶樓中,李玉蘭跟阿琛依舊這麼對立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站了一陣,李玉蘭終於是輕聲喊了一下:“平頭哥哥……”
“不要叫我。”阿琛依舊黑著臉,極為不爽。
李玉蘭又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