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哥,鷹組剛傳回來的訊息,說是抓到了東英的探子。」
茶餐廳二樓,細威快步來到李文航聲旁,低聲彙報。
「東英的探子?怎麼樣,鷹組撬開口,問出點東西沒?」
「嗯,是問出了一些東西,那個探子自稱是水靈的徒弟,她和她的一個師哥是受了水靈的令,專門來試探強哥和隗姐兩名坐館的,餘下就沒問出別的了。」
頓了頓,細威又補充道:「對了航哥,隗姐那我也問了一下,聽他講昨天確實是有個人故意靠近他,不過被他當成搭訕的,打發給手下的姐妹了,聽說人現在有點精神失常,被他關在馬欄裡,有需要的話,隨時都能提出來問一問。」
打發給手下的姐妹……精神失常……
聽到這兩句關鍵詞,李文航強忍著噁心,在心底默默替對方默哀了一秒。
一秒默哀結束,李文航轉頭問道:「洪興那邊呢,有訊息沒?」
提起這件事,細威也換上了一臉正色。
「我正想跟你說呢航哥,尖沙咀那邊剛傳回來的新訊息,太子的人剛剛叫齊了人準備進油麻地找水靈的麻煩,結果卻被忠義信的人攔了路,有傳言說駱天虹和太子動手了,不過最終卻沒分勝負。」
「駱天虹出面了?你確定這訊息沒錯?」
「現場那麼多人看著,不會有錯的航哥。」
李文航沉吟著嘆了口氣。
這麼看來,忠義信果然還是被東英的人給拉過去了啊。
只是不知道東英究竟出了什麼價碼,竟讓忠義信如此趨之若鶩,甚至不惜叫駱天虹出面同洪興的太子大打出手,這兩個人的爭鬥,絕對算得上是火星撞地球級別的高階戰力較量了,也不知道最後究竟是誰能更勝一籌。
思索了片刻,李文航心中也沒個確切的答案,索性就不再想,而是衝著細威揚了揚下巴道:「既然洪興的人已經出手了,咱們也別閒著,通知女幹人昌,按照原來的計劃,先派人搞掂上水。」
「知道了,航哥!」
……
數小時後。
五輛小巴車,從天水圍駛出,直奔上水。
車內,女幹人昌手下的打仔疤眼,正衝著面前的小弟們訓話。
「近期紅棍考核的事,你們應該也都聽說了,荃灣、大浦、元朗,這三區雖然都沒有提滿三個紅棍的位置,但所有參與考核的,都成功紮了職,我們天水圍也沒道理給昌哥丟臉!」
「我來之前,昌哥已經親自放了話,只要能插旗上水,他會親自出面同虎組的人交涉,保證我扎職紅棍,而你們也都是對字頭有功的人,每個人都會有紅封拿,藍燈籠可以入字頭,入了字頭的可以有場分!」
「這次插旗上水,昌哥和我都是勢在必得,誰拖後腿,不要講我不給面!」
經過疤眼這番恩威並施的號召,小弟們一個個精神抖擻,連聲高呼。…
「大佬放心,我們保證搞掂東英的撲街!」
「沒錯,打仔洪興我們和義安都不懼,咩東英,都是些廢柴來的!」
在一聲聲底氣十足的回應中,小巴車緩緩駛入上水。
剛進了上水地界內,五輛小巴車上的人就分批次下車。
這趟他們來的人手足夠,疤眼便也沒搞那套浩浩蕩蕩的巡街,而是將手下分成了三組,讓他們分頭負責搞掂東英的場子,自己則帶著最後一組人,直奔東英在上水的堂口,大張財務公司。
當車子停在財務公司的樓下後,剛剛下車的疤眼,就迫不及待的拎著手裡的鋼管,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正門前,扯著嗓子高聲嚷嚷道:「東英的撲街仔,還裝咩死啊?沒看到有客來咩,
出來迎客啦!」
喊完話,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