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南瓜餅的火候實在不能大,但是又不能沒有,蘇糖只好喊來蘇瑾和衛家豪回家裡幫忙燒火。
沒過多久,趙毅黑著一張臉,風風火火地回來了。
本來他想將自己和二哥的交流和蘇糖說的,但看到衛家豪,他住了口。
蘇糖道:“先吃飯吧。”
趙毅嘆道:“好。”
晚餐雖然沒有大魚大肉,但是一些家常小菜也是相當美味的。
趙毅原本以為蘇糖會沒有胃口,誰知她跟個沒事人似的,吃得和兩個孩子一樣香。
也因此,本來沒有什麼胃口的趙毅也受了影響,吃得和平時差不多一樣多,甚至飯後,還啃了兩個香甜軟糯的南瓜餅。
晚飯後,等兩個小傢伙都睡著了,趙毅才和蘇糖說起了他打電話的事情。
蘇糖道:“你二哥他不知道?”
趙毅:“是的,他就是這樣說的。草,我也是服了,自己的媳婦兒做了什麼,為什麼他這個做丈夫的會不知道?”
蘇糖倒是沒有趙毅這麼暴躁,只道:“他這個不知道,是指不知道二嫂寫信是罵我的?還是不知道二嫂寫的信是給我的?”
趙毅:“不知道她寫信是給你的,更加不知道她寫信是罵你的。”
想起信裡的內容,趙毅又想罵人:“什麼玩意兒,竟然把老孃做的事情扣你頭上,還說讓你小心點!”
蘇糖挑眉:“那種人確實有毛病,不說這件事情,就家豪的那件事,不就能看出來了麼?”
頓了頓,蘇糖又道:“哎,一言難盡,攤上這麼一個妯娌!”
趙毅:“等明天中午,我打電話和爸媽說一下吧。”
蘇糖道:“也好。”
雖說這些事情打過去找二老,實在是影響他們養老的初衷,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說,免得以後她們妯娌見了面,互相出了矛盾,二老都不知道起因。
蘇糖可不想吃這種暗虧。
·
帝都一處院子裡。
大著肚子的女人坐在床頭邊哭哭啼啼,一位與趙毅酷似,但身材卻稍顯微胖的男人站在一旁連連嘆氣。
“家豪的事情,難道你忘記了嗎?”男人正是趙毅的哥哥趙直,“母親讓你和你姐姐一家斷了來往,難道有什麼不對?”
女人突然臉上一變,然後嚷道:“我姐都和我說了,是家豪自己調皮,亂跑,怎麼能怪到我家姐姐的孩子身上!”
“是,他是比家豪大五六歲,可他也只是一個孩子啊。”
趙直道:“孩子,大五六歲?你喊一個十七八的人叫孩子,那家豪呢,是不是應該叫才剛出生的嬰兒?”
“家豪家豪家豪!你姐的孩子是寶,我姐的孩子就是草是吧,什麼都往我姐的孩子身上推!”
趙直還想說:“那你為什麼要寫信去罵那個尚未見面的弟妹。”
卻突然聽到自己的妻子痛撥出聲,他心裡一緊,到嘴邊的話變成了,“你怎麼了?”
“肚子痛!哎……”
帝都的事情,蘇糖並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她也不會驚訝或者難過。
畢竟家豪的事情,趙毅他二哥也是顧慮著他妻子的身子,重重拿起,輕輕放下了。
而且,要是讓蘇糖來評價趙直他妻子的德行,大概就是有病,並且欺軟怕硬。
硬的那位,自然是趙母了,而她就成了她眼中的軟,故而才把那些不順心的事兒都發洩到了她的身上。
一覺睡到大天亮,蘇糖照例先鍛鍊了身體,然後吃過早飯後,送兩個小的去了託兒所。
不過她上午沒有課,所以就回了家,並且提著菜籃子去了副食廠。
該慶祝的事情還是要慶祝的,不能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