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那太可怕了?那他的那些鄰居怎麼說?”
王曉芸說道:“我哥說,他們的鄰居一開始什麼都不說,但後來有一次他的鄰居與人閒聊,說漏了嘴,說李立浩的家裡,經常會傳出女人捂嘴嗚嗚咽咽的聲音,偶爾會聽到悶悶的打擊聲。”
“一開始,他還不知道是什麼聲音,以為是那事情,”說到這裡,王曉芸的臉頰微微發燙,輕咳了一聲,才繼續道,“後來有一次那人看到了,原來是李立浩手裡卷著溼毛巾往自己妻子身上打。”
“後來,還有人傳,李立浩的兩個老婆,都是被他打得不慎動了胎氣,然後一屍兩命的。”
蘇糖聽完,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那他還真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畜生。”
王曉芸點頭道:“可不是,如果是真的,那他就背了四條人命。”
蘇糖:“這是你哥查的,你不信?”
王曉芸原本是堅信不疑的,但因為李立浩默默相送的事情,她又有些不確定了,“或許,這或許會不會是有人見不得他好?”
蘇糖:“這可未必吧,畢竟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而且你哥可是街道辦的。”
王曉芸心裡糾結不已。
蘇糖嘆氣道:“嫁人可是女子的第二次投胎,你可千萬要聽家人的,要擦亮眼睛。”
王曉芸點點頭,卻默不作聲。
蘇糖心塞塞,決定多留王曉芸幾天,讓羅嫂子牽牽橋搭搭線。
“小蘇,這就是你和我們提到的好朋友啊?”羅嫂子站在院子裡曬菜乾,聽到蘇糖的院子裡傳來聲音,轉身看了過去。
蘇糖笑道:“是啊,她就是王曉芸。也是濱海醫院當護士呢,父母是濱海軸承廠的工人。”
羅嫂子瞧清楚王曉芸的長相後,手上撥弄菜乾的動作一頓,“你,你姓王?”
王曉芸心裡納悶,她姓王這件事情,難道這麼難以令人接受麼?
但王曉芸還是非常乖巧地點頭,說道:“是啊,嫂子,我姓王。”
羅嫂子又問道:“那你爹叫什麼名字?”
王曉芸看了一眼蘇糖,蘇糖對她點了點頭。
王曉芸說道:“王國樑。”
‘吧嗒’,羅嫂子手中的一把菜乾掉在地上,“這,不會真的這麼巧吧。”
蘇糖壓下心中的震撼,暗道,難不成是真的?
“小王,你有你爹的照片麼?”
王曉芸的錢夾裡,確實放了一張他們家的全家福。
可羅嫂子這話,問得王曉芸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故而她也沒有馬上回答羅嫂子的話,而是問道:“嫂子,是出了什麼事情麼?”
這事情也不好繼續站在門口說,於是蘇糖說道:“嫂子,您過來我家裡吧。”
羅嫂子連忙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對,小蘇,到你屋裡說。”
王曉芸從蘇糖的院子門口走進去的時候,腦子裡想了很多。
她父親是入贅的,原因是父親是一路流浪到濱海的人。
如果不是恰巧遇上了心善的母親,父親和奶奶都已經餓死了。
正好又因為母親是家中獨女,鎮子上很多人都想著吃絕戶,眼看著當年的母親已經二十歲,那些媒人是一天接著一天的上門說親。
後來,外公和外婆瞧著母親帶回來的一對兒母子不錯,他們又經過了將近兩三個月的觀察後,確認他們都是能處,且有氣量的人,於是就做主讓父親入贅到了他們家中。
父親和奶奶對這件事情也沒有任何意見,反倒是對能夠給他們容身之地的外公外婆、母親異常的感激。
不過每逢中元的時候,奶奶就會偷偷抹眼淚,並且趁著夜色,帶著父親在十字路口偷偷給父親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