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裡的學生聽了胡旭的話,點頭道:
“是啊。我們來這裡就是學習的。”
“這裡是全國最高學府,好不容易考上來,誰會花心思去算計學習以外的事情?”
……
一句句話聽下來,張浩的腿如同灌了鉛一般,走不動了。
甚至,他還在心裡埋怨起了秦文瀟。
如果不是秦文瀟的脾氣太暴躁了,他現在也不會陷入如此難堪的境地。
秦文瀟哪裡知道張浩在想什麼。
她走過去,就想拉張浩的手,也想問問他,他是不是被人冤枉了。
誰知,她的手才伸過去,就被張浩甩開了。
“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們好不容易考上大學,以後就好好學習,別再搞事情了。你怎麼就不聽話呢?”
聞言,秦文瀟臉色一白。
蘇糖看向張浩的眼神更加不屑了。
這個渣渣,遇事讓女人上就算了。這會兒出事了,還讓女人背鍋。
太渣了!
只見張浩教訓完秦文瀟後,轉身和蘇糖說道:“抱歉,蘇同志。都是我的物件誤會你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我代她向你道歉。”
蘇糖看到如此做作的張浩,都有些同情秦文瀟了。
“張同志,你應該說錯了。該和我道歉的人,是你,而不是秦同志。”
張浩皺了皺眉,那副表情分明就是在說——怎麼沒完沒了了!
是非曲直。
既然要掰扯,那就掰扯清楚了。
蘇糖:“在電車到達帝都門口之前,你的物件是因為你一直盯著我看,所以開始針對我,我說得沒錯吧?”
說著,她看向秦文瀟、張浩和胡旭。
胡旭點點頭。
秦文瀟扭開頭,沒有答話。
張浩捏緊了拳頭。
蘇糖繼續道:“截止下車前,秦同志的態度還算是正常。畢竟換做是其他的女同志看到自己的物件盯著別的女同志看,也是會生氣的,我可以理解。”
不過她沒說的是——換做是她,她不會去牽連旁人,而是會出手教訓自己的物件。
“但是,在下車之後,到現在的再次見面,秦同志對我的態度,明顯更加惡劣了,而且還開口閉口地說我勾引張浩。”
見大家都不說話,蘇糖停頓了一下,繼續分析了起來。
“那麼我推斷,秦同志應該是在電車駛離我們學校門口之前,看到了你的物件張浩在學校門口對我獻殷勤的畫面,是嗎?”
秦文瀟雖然衝動易怒,但是卻不是一個喜歡撒謊的人。
“是又怎麼樣?”
蘇糖點點頭:“沒什麼問題。那我想和你說的,就是我和你物件停在學校門口說過的話,以及他想做的事情。
首先,我是先下車的,他是後來才跑到我的面前的,這件事情,你有沒有疑問?”
秦文瀟搖頭。
蘇糖:“很好。我因為他出現在我面前,所以,我不得不停下前進的腳步。”
秦文瀟低下了眼睫。
蘇糖:“然後,他和我說,提包裹這些重活,不應該讓我們這些女同志來做,說話的時候就伸出了手,想幫我提我那個還沒有兩斤重的包裹。”
聞言,食堂裡有人笑出了聲音。
秦文瀟也有些難堪,但是她還是不信。
因為蘇糖說的事情和張浩說的幾乎一樣,不過就是位置顛倒了。
蘇糖聽到大家的笑聲,也笑了笑,而後繼續把剩下的話說完了。
“後來,我和反問他,他下鄉的時候,是不是包攬了村裡所有女同志的體力活。這就是全部。”
胡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