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某件事,臉色頓時更慘了,拉住乾廷的袖子,只差沒掉下淚來……
“老大,我沒保護好少爺,被魏榛那個老混球有機可趁,是我辦事不力,老大您罰我吧,我……我心裡難受!”飛刀鼻子都紅了,這些天他都在自責,雖然小元寶沒事,但他不能原諒自己的過失,想起就感覺後怕。
乾廷俊臉一沉,飛刀說得沒錯,這件事確實有他的責任。幸虧是小元寶身上戴著那塊表,假設沒有這隻表,就憑魏榛那藏身的地點,小元寶如果遭遇不測,在深山野嶺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人發現……
飛刀做好心理準備了,就算老大把他罵個狗血淋頭也好,怎麼懲罰都好,他都甘願接受。
“老大,您打我罵我都可以,可是您不能把我跟小少爺分開,我……我要留在小少爺身邊,繼續保護他……嗚嗚嗚……老大!”飛刀生怕乾廷會一怒之下將他調離,尤其是見乾廷沉默不語,他心裡更沒底。
乾廷沉默了半晌,拍拍飛刀的胳膊說:“行了,好好養傷,過幾天出院了,我會慰勞慰勞你的,這一次,你雖然有過錯,但你也差點丟了命,我不以幫規罰你,可是,記住……下不為例。”最後四個字,乾廷說得格外凝重,對於小元寶這次遇險,虧得是飛刀失職,換做別人,乾廷不會這樣輕饒,他知道飛刀將小元寶視為十分重要的親人,出於這個考慮,他才沒有將飛刀調離小元寶的身邊。
“老大……”飛刀頓時不哭了,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呵呵地笑起來:“老大真好!我一定會愛老大一輩子的!”
“去你的,誰要你愛一輩子,我可沒那嗜好。”乾廷沒好氣地瞥了飛刀一眼。
“老大,您可以不愛我,我對您的心,日月可鑑啊!我對老大的愛,尤其梅雨天連綿不絕的細雨,如過江之鯽多得說不過來,如洪水決堤一發不可收拾,我……”飛刀忘情地抒發著,一扭頭才發現,不見了乾廷的蹤跡。
“老大這是在害羞嗎?呵呵……要是這番話,是文菁對老大說的,那該多好啊,老大肯定會興奮得幾天都睡不著……”飛刀還在那美美地幻想著。
乾廷可真忙,一回來就連續趕了好幾個地方,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卻出現在了另一間醫院。
特護病房區。
乾廷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一陣人聲傳來……。
“醫生,您剛才說我女兒住的這間病房已經有人把費用全都繳了嗎?請問……是繳了多少天的?”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
“一直到你女兒出院為止,一切費用都有人繳了!還要我重複多少次啊!”醫生有點不耐煩了。
“醫生,醫生您別生氣,我們也只是因為太驚奇了,難以相信……最後再問一下,那個……繳費的人,醫生您知道是誰嗎?”這聲音是一箇中年男人。
“我怎麼會知道是誰?你們真嗦!煩不煩啊,誰繳的費,連你們自己都不知道還來問我,我又不是神仙!”醫生的言語很不客氣,說完就走了。
這一幕正是發生在周蓓蓓的病房門口,而這一對中年夫婦就是蓓蓓的父母。
“老伴兒啊,你說會是誰為咱女兒付了醫藥費呢,這特護病房好貴的。”周母望著自己的丈夫,
周父擺擺手說:“算了,算了,既然問不出來就別想了,女兒不肯說,醫生也不知道。我們……咦,這位是……”周父話鋒一頓,驚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周母也看見乾廷了,兩口子四隻眼睛緊緊盯著乾廷,活像是見了什麼稀有動物一樣。
周父略顯激動,他也曾是上流社會里的富豪,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來這年輕男子非同凡響,初步目測他那一身行頭少說也是幾十萬。男人看男人,最注重的不是衣服和皮鞋,而是他手腕上的表。周父瞄了一下乾廷戴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