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些無力的拍打著氏淵的手臂。
出乎她意料的,這個奇怪的男子,竟然鬆開了手,卻沒有收回,這是低啞的出聲:“什麼事。”
希泠莫名覺得他的聲音刺耳,他的聲音似乎不應該是這樣的,但又該是什麼樣的呢?
她沒再多想:“你手上的那道紅線,為什麼跟我手上的一樣?”
氏淵靜靜的看著她,才緩緩出口:“你不記得了?”
希泠疑惑的看著他:“我該記得嗎?”
她說完,發現眼前的男子表情愈發複雜,帶著些猶豫與……好像是愁怨,讓他的一雙淺色的瞳眸霎時間多了些憂鬱的的氣質。
見狀,她愈發的迷惑,卻聽他終於出聲:“你竟然不記得我了……”
“我幹嘛要記得你?”她馬上接話道,帶著莫名其妙,十足的實話,一臉‘你是誰憑什麼我要記得你’的表情。
“你夫君。”他漠視她的神色,淡淡吐出二字。
“夫君?!”希泠猛地睜大眼睛,忽的冷嗤一聲,“你想多了吧?想要我命的人,怎麼會是我的夫君?”
氏淵在她質疑的眼神中,緩緩收回手,搭上自己另一隻手,幾個動作,清晰的骨骼復位的聲音。
他做這些動作時,是一直看著希泠,倒是讓她多了幾分對自己的疑惑。
“既然有一醒來就掰斷夫君手指的娘子,為什麼就不能有掐著娘子脖子的夫君?”他淡淡的反問,滿臉都是一本正經,且一本正經到讓希泠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極其愚蠢,極其不值得回答的問題,但他還是大度的回答了她。
希泠神神叨叨的說:“你認真的?”
“你要證明嗎?”他神色毫無起伏的反問,說著便要伸手解開希泠的衣服。
希泠被他完全壓在了床上,沒地方躲只能後仰著頭:“喂!你幹什麼?!”
“幹…你。”二字,清冷斬截,讓希泠雷的外焦裡嫩。
她被這粗暴的一句話,弄得一時說不出話,好歹眼前這個淡定的說出粗鄙的話的清冷男子,多說了一句解釋道:“娘子,你腦子不太好,你這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為夫想,你腦子裡忘記我,但身體大概還記得我,我們重溫一下昨晚的事情,你就會想起來的。”
他習以為常的,保持著面癱的神情說出的這一番話,讓希泠被其中的邏輯弄得說不出話來。
“蠢女人。”氏淵忽的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在希泠看來就像是不準備與她多費口舌,就要直接動手開吃的樣子。
“我怎麼會當一個面癱的娘子?!”希泠見他裸著上身,不知怎麼有些臉紅,忽的迸出這句話來了。
氏淵的臉色忽的沉了下來,讓他的眸子有些陰鬱:“你喜歡什麼樣兒的?”
希泠明知無路可逃,還是不自覺的朝後蹭了蹭,卻被他這個問題問到了,自己也不知自己的喜好。
氏淵見她說不出話來,神色終於有些緩和,他正準備再隨意瞎掰些什麼,忽的見身下的女子灰敗的神色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心裡有些不詳的預感。
“我知道了!”希泠猛地起身,讓氏淵下意識的朝後仰了仰身子以免撞到了她,她亮亮的眼睛帶著單純的熱烈,“我們來打一架吧!反正我不記得什麼事了,就算你說你是我爹難道我也信你的嗎……額……”
她見他又陰鬱的瞳眸,忽的意識到要是他真的是自己的夫君,聽了這話,和自己娘子滾…床單這種理所當然事,莫名變成的亂…倫,是個男的大概都覺憋屈。
“咳咳……所以我們打一架好歹能讓我安個心,畢竟連娘子都打不過的夫君,豈不是窩囊廢?!我又怎麼會要?”
嗯,希泠自我感覺良好的點了點頭,就看著氏淵一副‘你拒絕就是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