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顯風…流,甚至還有些放…蕩。
希泠皺眉望著他:“你想說什麼?”
她此刻倒是不擔心,暗尊說出什麼她暫時不想讓氏淵知道的事情。
畢竟,是暗尊本人想利用氏淵的傷勢,來讓她束手就擒。
“現在這種境況,我能說什麼,你要問什麼就問好了,”暗尊臉上的笑容,此刻刻意的收斂的,有一種故意表現出來的人畜無害,“比如,醉生夢死……”
希泠猛地臉色一變!
卻敏銳的在氏淵差距以前,死命的忍住了神色起伏。
她沒想到,暗尊竟然敢說起氏淵身體裡的毒!
一雙杏眸,帶著意味十足的警告,冷冷的逡視著暗尊。
“……醉生夢死的痛苦,比起瀕死時的痛苦,那一個比較輕鬆?”暗尊話鋒一轉,但接下的話卻更讓人惱火,“哦……”
他故作驚訝的接著說:“這個,不應該問我,應該問的,是你的師父——穎離才對。”
希泠咬牙,陰鬱的看著暗尊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只覺一陣噁心。
但在暗尊的眼神裡,她卻不怒反笑,朝著他走了過去,語氣悠悠:“你要是想知道,我倒是可以慷慨一點,讓氏淵答應讓你嚐嚐醉生夢死的滋味,再讓你嚐嚐瀕死的滋味……”
她越說,語氣壓得越低,眼尾輕飄飄的一瞥,盡是風情,卻也盡是譏誚:“反正你向來是拾人牙慧慣了,想必阿淵嘗剩下來的醉生夢死,你大概也會甘之如飴的喝一點。”
希泠說出的話,也有些混不吝了,況且,她不相信,暗尊真的有那個膽量,將他唯一能威脅自己的點,讓氏淵知道,否則,他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果不其,暗尊聽罷,臉色發黑,卻什麼都沒再說。
希泠見狀,冷冷的勾唇道:“現在能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了?”
她直勾勾的看著暗尊,眸中是毫不掩飾的志在必得。
暗尊陰冷的神色,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倏忽放鬆了,他抱臂無所謂的聳肩道:“你敢聽,我就敢說。”
希泠心中放下心,卻在下一瞬被提起。
她望向了氏淵,猶豫卻又堅定,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風無痕明顯的皺緊了眉頭。
氏淵卻沒再說什麼,甚至,連一絲一毫的起伏都沒有在他淺眸中盪漾,而後他迅疾的一揚,一堵冰牆以一種明顯的增長速度,在二人面前出現。
剔透卻厚重的冰,緩緩的將氏淵那一雙淺色而幽深的眸子,隔絕在了希泠的視線外。
隱約的清冷嗓音,從冰牆後,緩緩透出——“我不會聽見。”
希泠身子定定的,直到氏淵整個人完全被冰牆隔絕,看不見分毫,才冷冷的望向了暗尊:“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暗尊啟唇,似乎是要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巴,無可無不可的點頭。
希泠懶得跟他廢話:“我還在玄衣侯府時,你帶我去的地方,是不是在雪山谷?”
“是。”
希泠倒是沒料到他會說的如此爽快,但也只是楞了一下就接著問道:“你的那個……世界,是因為氏淵才變成那樣的嗎?”
暗尊沒料到她會問這樣一個問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開口低低的說:“對。”
“如果我能讓那個世界,恢復正常,你會怎麼做?”
暗尊低下頭,似乎在想什麼,才像是決定了什麼一樣:“就像你沒有讓它恢復正常一樣。”
他說這話時,臉上坦蕩蕩的。
希泠聽了,也不知是該為他的坦誠而感謝,還是為他的不知恥而嘲笑。
最終,她只是冷冷一笑:“所以,你就是想取代氏淵?而不是為了你冠冕堂皇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