狽不堪,但是眾人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了正是霍慕錦,而此時他一點自覺也沒有,揮舞著手中的畫像向眾人跑過來。
月懷寧看著他手中的畫像,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那個應該是什麼幽蘭閣發的畫像吧,再看看一身狼狽,頭髮都有些散了的霍慕錦,月懷寧只覺的荒唐不已。
正在這時候,月懷寧眼前突然出現了一疊畫像,畫中的月懷安渾身散發出光輝,連身後的群花都低下了頭,月亮都黯然失色,畫風誇張卻十分有感染力,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想要膜拜的感覺。
但卻不包含月懷寧,月懷寧看著這畫像,只想感嘆這個作畫的人真是個人才,竟然能將月懷安畫的這麼美好。
看著墨非然一臉正經的遞給自己畫像,月懷安疑問道:“給我的?”
“嗯,剛才看你想看,卻被打斷了,所以趁亂抓了幾張。”墨非然點頭說道。
墨非然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再看看他手中月懷安那灑落一畫清輝的神作品,只覺的哭笑不得。
“哎,非然,你竟然也搶了這麼多的畫像啊?”霍慕錦看到墨非然手中的畫像,吃驚的問道,不過待他看清那些畫像竟然是月懷安後,又叫了起來,“非然,你搶懷安的畫像幹什麼。”“難道你?”
“慕錦,住口。”墨非然打斷了霍慕錦的話,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才鬆了一口氣。
而月懷寧則伸手接過墨非然手中的畫像,對霍慕錦說道:“是我讓非然幫我搶的。”“對了,你這麼明目張膽的搶一個女人的畫像,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那就不嫁唄!讓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還不如不嫁。”霍慕錦撇撇嘴,拿起畫像細細看了起來,一邊看,還一邊讚歎。
墨非然看他的樣子,皺皺眉,想要說什麼,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自嘲的一笑,便沒有再開口。
月懷寧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婚姻問題,於是低低的對他說:“不用太過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
墨非然聽見後,仔仔細細的盯了月懷寧一陣,才點頭說道:“嗯。”
“快看,開始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插不上話的霍炎叫到,而眾人果然順著她的手指,看向場中。
只見場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安靜了下來,此時全都盯著主席臺上的人,眼睛裡熱情四溢。而主席臺上,二十多個學子各自坐在書桌前,個個自在必得,神情得意。
“左邊第三個就是凌玉舟,怎麼樣,不過吧。”霍慕錦如同介紹自家人一般,身有榮焉的說道。
月懷寧其實不用他指,也注意到了那個人,只不過不知道她是六皇女還是凌玉舟罷了,如今確定了,就知道另一個就是六皇女墨千月了。
月懷寧不得不承認,這三個人確實十分優秀,在上面站著,如同鶴立雞群一般,讓人一眼就看到了她們,而且,這三個人還各有各的特色,互相都掩蓋不了對方的光華,反而交相輝映,讓人忍不住讚歎。
墨千月就如同桃妖一般,一雙桃花眼顧盼生姿,而凌玉舟則如同幽蘭一般,清冷的臉上一股執著,至於月懷安,月懷寧現在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她了,因為她確實有那個本錢,站在臺上的她,一反平時的嬉皮笑臉,聖潔如月,卻又光華內斂,讓人想要去接近,卻又怕褻瀆了神仙。
由此看來,月懷寧倒覺得月懷安更顯大氣,隱隱有將其他兩人壓過的趨勢。
“各位好,昨天我們進行了詩詞的對決,很遺憾淘汰了很多人,但也有很多人脫穎而出,而我們今天將要考的是畫,題目是‘滿園□□’,限時一炷香,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白玉一筆壽字簪五
主持人的話一說完,臺上的眾人便紛紛有了反應,有的人愁眉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