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絮榕扶著聶光宇。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叫我?”聶光宇忽然睜開眼睛瞪著她。
“我是葉絮榕,被你忘記的人。”葉絮榕聽到他的問話,沒好氣的回答。
聶光宇忽然笑了起來,笑容卻無比的苦澀,“葉絮榕?!如何能忘得掉?”
葉絮榕氣喘吁吁的扶著他走向電梯,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麼。
好不容易到了頂樓,葉絮榕開啟大門,然後找到他的臥室,將他放在床上。
打量著四周,華麗典雅,卻似乎沒有人氣,葉絮榕神情黯然的道:“真的將我忘得那麼徹底,連以前我們住過的房子你都不去住了。”
微弱的聲音打斷了葉絮榕的失神,她忙走過去,看見聶光宇不停喊著——
“水、水、水……”
葉絮榕手忙腳亂的裝了一杯水,扶起聶光宇讓他喝下。
“你是誰?”聶光宇睜開眼,迷茫的問。
“葉絮榕。”葉絮榕捺著性子回答他。
換成是以往的她早就掉頭走人了,但是六年後的她過了太多沒有他的痛苦寂寞愧疚的日子,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如果她的委曲求全能夠得到他的關注,她願意付出;如果能夠讓他幸福,讓她彌補她所造成的傷害,她什麼都願意去做。
“葉絮榕、葉絮榕。”聶光宇大笑著,忽然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臉龐。
“宇。”葉絮榕低叫一聲,用臉去摩擦他的手。
聶光宇忽然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拉了下來,兩人臉貼著臉依偎著。
葉絮榕沒有推開,反而主動吻上聶光宇的唇。她想他想了整整六年,想得心都痛了。
這威力是驚人的,當她的唇一貼近,聶光宇似乎立刻清醒過來,猛然翻轉身,將葉絮榕壓在身下,捧起她的臉,印上她的唇,迫切而渴望的吻上她。
他的牙輕齧著她的唇,慢慢的催促她張開嘴,從她口中嚐到津汁蜜液,帶著淡淡的威士忌香,是他嘗過最香醇的美酒:他像是喝不夠般,深深吸吮,並霸道的糾纏著她的舌,與之起舞。
聶光宇全身就像燃起了層層火焰,需要葉絮榕為他降溫;不多時,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夜還長,不用任何的言語,六年的空白在今夜全部填補。
聶光宇伸手揉揉抽痛的太陽穴,這個動作更讓他覺得不舒服。
目光落在略有些凌亂的床和自己未著寸縷的身子,突然,記憶像潮水般湧來,聶光宇呆住了。
這不是一個春夢吧?為什麼那麼真實?就連他的身體似乎都因為得到某種滿足而舒暢起來。
“你醒了?”清脆的聲音傳來。
聶光宇望去,是一臉神采奕奕的葉絮榕。
這麼說來,他昨晚真的不是作夢,而是真的。這一直是他想要的,但一見到葉絮榕,一想到昨晚是她的主動,又聯想到這些年她也是這樣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翻滾時,一股帶著妒火的怒氣升起。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喝醉了酒,我送你回來的。”葉絮榕深知他清醒後不會再給她好臉色的,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
“那你為什麼還在這裡?”聶光宇冷冷的注視她。
“我煮了粥,你喝一點吧!”葉絮榕仍然奸聲奸氣的說。
“沒想到你挺廉價的,這麼快就可以跟人上床。”聶光宇冷嘲熱諷的話語脫口而出。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葉絮榕臉色一白。
“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錢嗎?我確實多得是。”
“你!我以為你失去了記憶,沒想到你連性格也變得如此徹底,我無話可說。”葉絮榕忍無可忍的衝了出去。
看到她走出去,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