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還在想著黑手黨的計劃問題。
忽然間所有的聚光燈都朝著她照來。
木蕭蕭推了推她。
舒荷抬頭看去,只見殷墨朝她走了過來,眾人都將目光停留在他們身上。
“舒荷,我能請你跳支舞嗎?”他微微笑著。
殷墨的母親何媛和父親議論著,似乎對於舒荷有些奇怪。
舒荷跟他們一家人沒有打過什麼交道。原因是他們長年在外的時間比較多。
“很榮幸。”她將手交給了他,他們便在眾人的注目中走到了場中,跳了第一支開場舞。
這是一曲華爾茲。
樂聲起,他們在音樂聲中邁動腳步,身姿優雅,舞步輕盈,彷彿兩隻蝴蝶輕盈地舞蹈。
裙裾飛旋,他們在騰挪跳躍,旋轉舞動之中,讓人目不轉睛的炫美。
眾人讚許地看著他們的舞蹈,很快,華爾茲的樂曲到了終點,她以一個優雅的欠身結束了舞蹈。
眾人頓時鼓掌,這舞的確跳得很棒。
殷墨也很是高興,連忙拉著她的手走到母親身邊:“媽,你一定猜不到她是誰。”
何媛打量了舒荷一眼,好奇道:“這位小姐是誰?”
殷墨附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何媛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小荷啊,這麼多年沒見了,如今都成大美人了,你爸爸媽媽還好吧?還在做生意嗎?”
舒荷回答:“家裡的生意都交給大哥做了,我爸媽現在主要是到世界各地環遊。”
“他們也倒真是會享福了。這麼巧你跟小墨遇上了,以後常來玩。”何媛小時候就很喜歡舒荷,如今見她亭亭玉立,品貌絕佳,也有些開心。
“多謝伯母,我會常來打擾您的。”她笑著說。
何媛拉著她的手問東問西的,殷墨的父親殷商知道了她的身份,也和善地說了幾句。
殷墨倒是隱隱高興,看到母親認同,他心中更是湧上一股喜悅。
父母都並沒有反對的意思。
他很開心,宴會結束主動要求送舒荷回家。
舒荷表示自己開車來的,不必了。
“我還是送你回去吧,女孩子這麼晚回去,太不安全了。”他笑著說。
舒荷不好拒絕他,何媛倒也笑眯眯地讓他送她回去。
他開了舒荷的車,送她回去。
夜風吹來,陣陣清涼。
“跟我媽聊得還開心吧?”
“伯母人很好,還跟我小時候一樣。我記得以前我去你們家玩的時候,她經常給我做果凍吃。”
“你還記得這些事呢。這些年,我媽可沒有做過果凍給我吃了。”他嘆了口氣,忽然提高聲音道:“要不你改天來我家做客,我慫恿我媽做一次,我正好也飽嘗口福了。”
舒荷大笑:“你想吃,幹嘛拉上我?”
殷墨挑眉:“你不也想吃麼?”
舒荷大笑,“你呀,別人都叫你鋼琴王子,我看你跟小時候沒什麼分別。還是這麼貪吃調皮。”
殷墨笑道:“王子是別人恭維我的說話,什麼王子,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彈鋼琴的人罷了。”
舒荷微微笑:“這麼多年,你在國外,過得好嗎?殷家的人待你如何?”
殷墨淡淡道:“他們對我很好。”
舒荷看他的神情,知道他不願多談這個話題,隨即不再多說了。
剛開啟房間的門,舒荷忽然一愣。
她家的客廳裡坐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舒展身姿,正在拿著她的相簿看著,絲毫沒有一點拘謹。
聽到聲音,他抬頭看過來,是他,那個和東凌霄長得很像的男人,梟幫的老大——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