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合起來瞞著她的。
就見女生微微蹙眉,好像有些不高興的模樣。
「怎麼這樣……」
程霄見了,心裡驀地一提,已經開始想如何哄她的說辭。
卻見她又倏地笑起來,歪了歪頭。
「騙你的,這點小事有什麼好生氣的呀。」
女生笑的明媚,在十月爽朗的秋風和暖陽下像一顆明亮珍珠。
她褪去了身上的稚氣。
有了種天真又成熟的甜美。
在阮糖入校以來,其實打聽她聯絡方式的人不在少數。
程霄看的心裡驀然一動。
當即剛剛垂下的手又動了動。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喊了聲他的名字。
「阿霄,你這兒好了嗎?」
是一個高高壯壯的男生。
戴著一副墨鏡,一身潮牌,看起來就是個潮男。
阮糖和寢室的三個小姐妹都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那個男生見她們目光移過來,摘了墨鏡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程霄沒應聲,只隨意的抬了抬手。
男生見狀,懂了。
於是也沒過來,就在那兒等著。
「我還要去辦些手續,晚點再來找你?」
程霄垂眸看女生。
阮糖「噢」了一聲,想到什麼,眨了眨眼睛:「可我現在要去外面吃飯了。」
「那回來給我訊息,我等你。」
程霄揚了揚唇,又見阮糖身邊的三個女生已經站在她身邊等了一會了,便道:「快去吧。」
說完他也沒走,顯然是要看著阮糖先離開。
阮糖這會才意識到身邊的小姐妹們等了有一會了。
就連教學樓前剛剛還停住腳步吃瓜的人這會有些都已經離開了。
接著,又看到室友們看著她的眼神透著複雜難言又八卦的光。
她一下不好意思起來,趕緊跟程霄揮了揮手說再見,就拉著另外三個人快步走了。
轉身的瞬間,阮糖其實還是有些恍惚。
程霄變得很不一樣了。
他不再是一副懶洋洋,對什麼都不不關心,不感興趣的樣子。
阮糖似乎終於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種蓬勃少年氣。
尤其是在他笑起來的時候。
他從高中起就氣質就一直拔群。
現在更是成了無論在哪個人群中都會格外耀眼的存在。
哪怕是在這個人才濟濟的聯大,程霄乍一出現時身上那種出色的氣度和軒昂也掩都掩不住。
是了,就是軒昂。
雖然他從來都背脊挺拔,但時隔兩年再見到他。
阮糖便覺得,他現在不只是背脊,而是整個人都像一棵堅韌的修竹。
蕭疏軒舉,君子端方。
可他看著她時,又分明跟高中那個少年一模一樣。
深邃點墨的眼裡印著她小小的倒影。
嘴角含笑,目光灼灼。
阮糖輕輕低頭斂眸,下意識藏了藏突然快了兩拍的心跳。
-
程霄看著女生離開的背影。
直到她在盡頭跟另外幾個女生拐了個彎,看不見了,他才回身,朝剛剛叫他的潮男走去。
他神色重新平淡下來,已經收了笑,招呼男生一聲:「走吧。」
潮男秦斯陽拋了拋手裡的墨鏡,挑著眉看向程霄:「剛剛那個女生就是你在荷洲大卷生卷死的原因?」
他是程霄在荷洲大同系的同學,小學就移民到g國去了。
程霄在國外就讀提前班一年,透過教授考核,選了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