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聲音,貓著身子,帶著不停顫抖的身體,一步一步地向後退去。
不大一會兒,天涯便退到一處石壁前。石壁有著五米來高,其上草藤垂掛,猶如在石壁前掛上一處綠色的垂簾,幾乎將裡面的石壁全部遮掩住。
拉著草藤,痛得已經直不起腰的天涯一下就癱坐在地上,閉起雙眼,身體向後靠了靠,隱藏在白髮之下原本一張充滿堅毅的臉龐,此時卻是被扭的不**形。
模糊的意識當中,天涯感覺自己的手中像是按著什麼東西,用力地按了按,不見那東西有絲毫的動靜,又使勁地向外推了推,結果卻仍然如此。
“什麼東西!”按又按不下,推又推不倒,摸著又不像是石頭,惱火之下,天涯抓著這個東西狠狠地一拉……
“軋……”輕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感到背後緊靠的石壁緩緩地向裡面陷入,天涯臉色微變,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向前竄出一段距離。
“機關!”轉身望去,天涯看見自己剛才背靠的石壁向裡面陷進一米多深,露出底下一個一米寬大的洞口,驚的他幾乎脫口而出。
謹慎地回到洞口邊,緊緊地盯著詭異出現的洞口,在陽光的照射下,露出上面一截盤旋而下的密道,密道不寬,僅只能讓倆個人並行透過。
“以其將自己的性命交給別人,還不如自己做主決定。”
盯著密道看了許久,直到身後的腳步聲又再次傳來,咬了咬已經變得血肉模糊的下唇,天涯緩步地走到洞口,頭一低便朝下走了進去。
進入洞口後,目光自周圍的石壁掃過,或許建這密道的人不怎麼重視裡面的機關,天涯很快就找到石壁邊上一處凸起的石塊上。
在一處凸起的石塊上微微一按,如天涯所料,頂上的石壁慢慢地向外移動,不到幾個呼吸的時間,整個石壁再次恢復如常,身處在密道當中的天涯,則是陷入絕對的黑暗當中。
“三哥,那邊好像有聲音,我們過去看看。”身處在密道中的天涯,朦朦朧朧之間聽到外邊傳來一個聲音,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心中一緊,雖然不知這石壁能否隔絕一個人的氣息,但是天涯還是緊緊地收起全身的氣息,全身不敢有著絲毫的動彈,就連粗重的呼吸都輕微了許多。
“老五,你是不是聽錯了,這裡什麼都沒有!”另一個聲音清晰地從外邊傳來,天涯聽出說話之人就是昨晚的那個黑衫青年。
“剛剛我明明聽到這裡有聲音啊,怎麼就沒有了呢?”外邊繼續傳來那個被稱為“老五”懷疑的聲音。
“我剛才凝聽過了,這裡根本沒有人,我們還是離開吧!”沉寂一會兒後,外面再次響起“三哥”的聲音。
“難道真的是我聽錯了。”“老五”自言自語地道了一句,接著便是一陣離去的腳步聲。
“好險!”聽著漸漸遠去,直到杳不可聞的腳步聲,天涯整個人都癱軟在石階上。
歇息了許久,這段時間裡天涯再也沒聽到外邊一絲的聲音,伸出雙手扶著兩邊的石壁,有些艱難地站了起來,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密道里,回憶起在上面曾看過密道的通向,天涯舉步向下走去。
頂峰!
夜鋃靜默地站在懸崖邊一塊突出的岩石上,一雙冷寞的眼神一動不動地盯著身前雲霧繚繞、深不見底的懸崖。在他身後,九個年齡不一的男子一排而立,後面則站著一群年青家僕。
毫不例外的,這些人全都低著頭顱。
場中,沒有人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就連呼吸,也被一群人刻意地抑制著。四周風聲呼嘯,但是在這群人的內心當中,身周整個天地之間都已不在存在,心中唯一存在的,便是站在岩石上的男子——夜鋃。
“上百個人,整個上百個人,竟然在這小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