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也沒什麼差別了,隋芳咬了咬牙,飛快地將胖廚子送來的衣服換上,衝出了門,跑到那幾個醉倒在地地善撲營軍士身邊拾起把鋼刀,一抽刀就想向外衝去,驚得胖廚子趕緊擋住隋芳的去路,低聲道:“使不得,外頭還有巡哨,衝不出去,走,跟老夫來,邊上有個小門,理應沒有巡哨,快!”
隋芳略一猶豫,還是跟在胖廚子的身後,在驛站的暗處穿來穿去,不多時,來到了後園中,正當其時,原本囚禁隋芳的院子中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聲,看樣子隋芳的逃跑已然被巡哨發現了,霎那間,原本寂靜的驛站頓時沸騰了起來,到處都是緝拿逃犯的呼喝聲,百餘善撲營軍士手持火把在並不算太大的驛站內展開了搜尋。
“姑娘,快,走這裡。”胖廚子顯然急了,不管不顧地拉著隋芳的手,便向前急奔而去,一路跑到了一扇小鐵門前,胖廚子哆嗦地掏出一串鎖匙,緊張地試圖開啟門上地銅鎖,只是手抖得厲害,接連幾次都未能將鎖匙對準鎖孔,正慌亂間,不遠處傳來一聲大吼:“快來人,要犯在這裡!”數名善撲營軍士手持著火把向著門邊衝了過來,隋芳抽出刀正打算回頭迎戰,胖廚子已然開啟了鐵門,一把拉住隋芳,搶過她手中的刀道:“姑娘快逃,老夫頂著。”一把將隋芳推出了門,大吼一聲,胖大地身體如同坦克一般衝了起來,手中的刀狂舞著衝向殺過來的善撲營軍士。
胖廚子雖人高馬大,也很有幾把力氣的,衝起來的架勢也駭人得緊,只可惜手上的功夫卻不行,沒幾下子就被追上來的善撲營軍士砍倒在地,發出殺豬般地慘叫聲,隋芳臨去前一回首,正好看見胖廚子正被善撲營地軍士亂刀狂砍,不敢再多看,瘋狂地向黑暗中跑去,速度卻不是很快,畢竟她原本的武功已然被廢了,沒了內功,輕身功夫自然也就沒了施展地可能,不過幸好是天黑,總算是讓她逃了出來,混入了樹林中再也找不到蹤影了。
“好了,別裝死了!”待得隋芳逃走之後,一名善撲營軍士豪不客氣地踢了胖廚子一腳。
胖廚子一騰身,肥胖的身軀陡然升了起來,一折腰,已然穩穩地站在了地上,摸了摸屁股,氣哼哼地道:“你們這幫臭小子,不能用小一點勁啊,孃的,這刀鈍是鈍,砍身上也是會疼的。”
“得了吧,五號,你小子就別裝了,誰不知道你小子一身橫練,這點勁還不夠給你搔癢的,別蘑菇了,王爺還等著信呢。”一個身著善撲營軍士服裝的大漢毫不客氣地揭穿了胖廚子的謊言。
胖廚子嘿嘿一笑道:“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誰,咱這身肥肉可不是白長的。十號,三號、四號都跟下去了沒?”
十號哈哈一笑道:“早跟下去了,中了千里香的人,就算是隔著十條街的距離也躲不過四號的追蹤。走罷,讓兄弟們忙活了半天,這回你小子可得做些好菜請大傢伙好好樂呵一下。”
“成,先通知王爺,回頭完了事,咱再做東,不就是酒菜嗎?咱的手藝就是到主子府上都能湊合著比劃兩下的。”胖廚子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十號給了胖廚子一拳道:“盡瞎吹,爺的府上那都是名廚,你那兩下子也就只配打下手的。走嘍!”一群人嘻嘻哈哈地向回走去。
太原府,總督衙門內,胤祚笑呵呵地拿著飛鴿傳來的信,笑著對林軒毅道:“林先生妙算,這鴿子已經放出去了,能不能有個好收成本王倒是很期待啊,嘿,若是能趁這個機會端掉白蓮教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倘若能將老八一塊煮了,那才是更妙。”
林軒毅卻沒有多少的得意之色,只是淡淡地說道:“白蓮教只是癬疥之患而已,原也掀不起什麼大浪,除了便是除了,也沒什麼不好,至於八爺那頭,王爺還是暫時不要存此想法的好。”
“厄,也是,不管怎麼說,能打擊一下白蓮教總是件好事,罷了,這事兒就看暗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