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的人!”桑初瑤的話音一落,桑老夫人便馬上說道。
“您的意思是這件事不是桑雅琴一個人做的?”桑初瑤驚訝的望著桑老夫人,腦子裡閃過幾個人的樣子,卻不能確定桑老夫人說的那個人是誰,畢竟這些人都能跟外面的人接觸,也都是向著常氏那一房的,自然會幫助桑雅琴。
桑老夫人聽見桑初瑤的話卻沒有回答,從懷裡摸出自己的帕子,那張紙條也包在裡面,拉過桑初瑤的手,把帕子交到她的手上,道:“這個你拿著,我說過一定會給你個交代,就不會騙你,明日不管是誰來,都由你處置,這個證據也交給你,你只要有這個,琴兒便不敢再拿你怎麼樣了,畢竟你又南詔王和崇喜公主給你撐腰。再說過不了多久,你的親事便能定下來,到時候你還能一輩子待在府裡守著你娘和阿梓嗎?”桑老夫人說著定定的看著她。
桑老夫人這麼說,桑初瑤便不好再反駁了,緊緊的握著手裡的帕子,心裡雖然不服了,可是為了顏氏和桑楠梓,她也只有把帕子塞進袖口暫時作罷了,只是······不能當著桑老夫人的面來,也不能讓常氏曉得,那她就沒辦法了嗎?好像也不盡然!桑初瑤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心中暗暗想著!
桑老夫人說了狠話,桑初瑤看樣子也不會善罷甘休,府裡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常氏領著吳嬤嬤一路往自己的東院走,原是想要桑雅琴跟著過去的,見她已經自動自發的跟了上來,更是肯定桑初瑤的事跟她有關係了,頓時恨的不行,在外面不敢發洩出來,一進到自己的屋子,把伺候的小丫環剛趕出去,便往矮榻上重重的一坐,望著低頭站在自己面前的桑雅琴問道:“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別跟我說你是冤枉的,你是我肚子裡爬出來的,是不是你做的你以為我會看不出來!”
“娘······”桑雅琴這回也沒了主見,擔憂的看著常氏,趕緊走上前去抱著她的腿道:“這件事的確是琴兒做的,可是琴兒也是想為娘和自己討個公道,桑初瑤那個丫頭搶了我的南詔王便算了,還霸著項少爺,娘您曉得現在京城裡有多少女兒家都恨她嗎?佔著自己是崇喜公主跟前的大紅人,成天在宮裡進進出出的,真把自己當成要進宮的人了。還有爹,他又多久沒有到娘這裡來了,就連溢香雅閣他都去過幾回了,卻從來沒有再來過孃的東院,娘您真的一點都不生氣嗎?”
“我生氣,可是我之所以這麼忍著,還不是為了你!”常氏聞言重重的在桑雅琴的手裡上打了一記,見她“哎呦”喊痛,原本還要打下去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嘆了口氣道:“昨兒個的事你也見著了,皇后娘娘親自下的口諭,不是南詔王寧楚堯,就是項將軍府的項弈城,那丫頭的親事差不多就這麼定下來了,可是你呢,你虛長她半歲,按理說應該是先把你的親事定下來,才能輪到她,可是現在皇后娘娘下了旨,咱們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娘現在不管別的,只想趕緊把你的親事也定下來,讓你嫁一個好人家,別的事情,等你嫁出去以後,娘自然會看著辦,又何用你來操心!”
“可是那丫頭要嫁的人可能是南詔王,女兒怎麼能不操心!”桑雅琴還在想著寧楚堯一邊揉著被打疼的肩膀,一邊撅著嘴說道。
“你還在想著南詔王?你是真的要氣死我嗎?”常氏厲聲喝道,用力把桑雅琴從身邊推開,恨恨的瞪著她道:“你這個冤家,我一心為你想,你怎麼就不會為我想一下,你現在還看不清楚形勢嗎?先前那丫頭還未回來的時候,南詔王是個什麼樣子你又不是沒看見,他的心裡你連半點都擠不進去,你還這麼胡攪蠻纏做什麼!”
桑雅琴沒見過常氏發這麼大的火,呆呆的望著她鼻子微張的喘著粗氣,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話,想到她說的話和寧楚堯對自己和桑初瑤的兩樣態度,又極度的不服氣,道:“只要南詔王的親事一日沒有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