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寧纓兒聽項弈城這麼一說,莫名其妙的望著他問道,也忘了讓桑初瑤上炕的事。
“難不成先前阿瑤來的什麼出了事?”寧楚堯也忙問道,看了桑初瑤一眼,見她一臉驚訝的望著項弈城,也轉頭望著他。
“寧楚蟠都阿瑤心懷不軌難道你們忘記了嗎?”項弈城曉得所有人都看著他,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抬頭看著寧纓兒,“先前我來的時候瞧見寧楚蟠正在糾纏阿瑤,見我走近才離開,我不是我無意中路過,你想想後果會是怎麼樣?阿瑤是你的侍讀,進宮也是為了探你的病情,若是她受了什麼傷害,你心裡又怎麼能過的去?”
“寧楚蟠!”寧纓兒聞言咬牙叫道,把手中的手爐重重的砸在炕桌上,震的上面的茶杯都彈跳了一下。
“阿瑤你沒事吧!”寧楚堯憂心的望著桑初瑤問道,她進來的時候一臉平靜,沒想到竟遇見了這樣的事情。寧楚堯心裡隱隱發寒,若不是項弈城的出現,若是桑初瑤真的出了什麼事,寧纓兒心裡過不去,他也會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王爺、纓兒請放心,我沒事。”桑初瑤忙開口說道,看了項弈城一眼,道“幸虧項少爺來的及時,三皇子並沒有對我怎麼樣。”
桑初瑤還以為項弈城真的會把先前的事情告訴寧纓兒和寧楚堯,沒想到他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了,卻也沒忘記提醒了寧纓兒寧楚蟠對她的心懷不軌。桑初瑤鬆了一口氣,心裡卻也隱隱犯疑。項弈城既然這麼說,那寧楚蟠糾纏她的時候他一定也在現場,是在宮道里,還是在她慌不擇路的時候?這樣也便不難解釋他為何會曉得那隻繡花鞋是她掉的了,只不過這樣一來,他不是也聽見了皇后與自己說的話?
桑初瑤秀眉緊蹙,項弈城的孃親金陽公主與皇后不和,就是怕她奪了寧家的天下,可是按皇后的說法,她並不想垂簾聽政,統馭六宮,只是被形勢所迫而已。那皇后大可以把自己的難處跟金陽公主說,可是為何她卻三緘其口,寧願被人誤會挑釁?就連明明知曉真相的太后也是守口如瓶?這裡面到底是和緣故桑初瑤不清楚,也不想曉得,只是她不希望宮裡的事情因為她的無意介入而多生枝節,所以,她寧願項弈城沒有聽到皇后對她說的那番話,若是聽了,也希望他對金陽公主守口如瓶。
“即便是這樣也不行。”寧纓兒冷聲說道,重重的哼了一聲臉沉了下來,咬牙切齒的道:“老三那個臭坯子我早就煩他了,佔著他母妃現在受寵就無法無天,誰的人都敢動了,上回那首歪詩我還沒跟他算賬,看來他是瞧我沒出聲當我好欺負了,這次一定要給他點厲害的瞧瞧!”
寧纓兒話音一落,屋子裡沒有一個人說話,就連一向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寧楚堯都沒有說話,倒是桑初瑤不想讓她把事情鬧大,柔聲勸道:“纓兒也莫要這樣惱怒,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又沒有怎麼樣,明日上學見了他說一聲便是了,相信他也是個聰明人,不會再來糾纏的了。”
“還沒有怎麼樣,真等到怎麼樣便晚了!”
“纓兒!”寧纓兒話音一落,便被寧楚堯呵斥了一句,待她噤聲才對桑初瑤道:“此事你莫管便是了,我那個三哥光說是沒有用的,只是纓兒······”寧楚堯又望著寧纓兒,囑咐道:“不可太過分了,怎麼也不能讓皇后娘娘為難,況且事情鬧大了把阿瑤牽扯進來更會有損她的清譽。”
“我曉得,不會打著今日之事的旗號去教訓他的。”寧纓兒哼了一聲道:“老三平日的做的髒事還少嗎?隨便擰一件出來都足夠皇后娘娘打他三十板子的了,這回不讓他被打的哭爹喊娘我就不是寧纓兒!”
“你打算如何做?”項弈城開口問道,這種事自然要算上他一份的,就算他不開口,寧纓兒也不會忘記他。
寧纓兒沒有說話,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