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下來後就是“燒炕”,老爹認為這段時間府中風頭太足,因此選好吉日後,就只請了衛府近親與爹孃的幾位京中舊友,簡單的辦了幾桌酒席了事。
也就是在那天我才見到了新茹表姐她們。印象中微胖的小丫頭現如今已然是婷婷玉立,可能經常出入社交地原因,走路說話皆是一副大家模樣,這與我的想象完全不一樣,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城門失火,每每都殃及我這池魚。
與新茹表姐一起來地新嘉,見了我後起初沒什麼反應,在三舅母提醒她小時候見過一次後,才慢慢活躍起來,後來還拉著我地手說了好些話,我本來就挺喜歡這個漂亮的小表妹,見她懂事又乖巧,又新增了幾分喜愛。
而其他幾位表哥只打過招呼行完禮,就去前院與二哥他們相處去 了,沒怎麼說話。只有新傑表哥看著我笑了半天,臨走時還讓我多照顧一下新嘉表妹,我笑著應允下來。轉身看到新茹表姐看著眾位哥哥們離去的身影發呆,回頭望著那一群風采各樣的少年身影,我家大哥挺俊的身影一躍入目,我心思一動認為自己思想不太純潔,搖搖頭冷靜下來,才帶著新茹表姐與新嘉表妹逛起了園子。
中途孃親又帶了一對姐妹來,說是禮部侍郎家地女兒,一個叫
,與新嘉表姐同齡,一個叫穆遙影,比我和新嘉要大 我與新嘉向兩位姐姐行了禮,幾個女孩子才熱熱鬧鬧的逛起了花園。
她們的父親與我家老爹是同一界科舉士子,雖然老爹辭官這麼多 年,但兩家交情從來沒斷過,一直有書信往來,因此這次才邀了她們全家來參加“燒炕”,孃親囑咐我好生照顧她們,千萬別怠慢了。
無奈新茹表姐雖然說性子不復從前地囂張跋扈,但卻多了一絲冷傲孤僻,除了偶爾會與新嘉說幾句話之外,基本就是保持沉默,有時候連穆家姐妹與她打招呼,她都愛理不理的。天可憐見穆家姐妹卻是極好說話,我們先是聊起繡藝,知道她們打從小家裡就給請了師傅,繡的花兒連宮中太后看了都誇好,我與新嘉拿著她們親手繡的絹帕端詳半天,果然是竹法獨特,針法更是細緻縝密。後來又聊起書法,才知道她們也和我一樣,一開始都是臨摹帖子,再由家人指導,所以也都小有成就,不同之處她們現在已經開始寫草書,而我還停留在小楷的範圍內。又閒聊了許久,我不禁咂舌,怪不得孃親在山州時對我要求那麼嚴格,原來自己真是井底之蛙,自以為高明,卻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從穆氏姐妹即可窺見京城閨秀,所幸早早知道了這些,將來才至於貽笑大方。
送穆家姐妹走時,穆家大夫人還與孃親說兩家以後千萬別生分了,定要多來往一些,平日裡姑娘們都是見不到生人,有時間就讓兩家姑娘多走動幾回,也好有個說話的,孃親本來也有這個想法,所以就應說等參加過新寧表姐兒子趙康安的“祈福宴”後,就會帶我過去拜訪。
“祈福宴”是皇家獨有的一種宴席,也不知道從哪兒興起來,反正就是在擺完 們滿半歲時再擺一次酒,就是所謂的“祈福宴”。由於這個風俗是在本朝近幾十年才興起的,所以我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只是那些皇子為了可以在公開場合拉攏人心而找出的由頭,不知是不是我多心,反正下意識裡就湧出這個念頭。
由於上次小世子的“百日宴”我們全家正在進京的路上沒能趕上,讓孃親很是遺憾,因此這次參加“祈福宴”時,準備了極其豐厚的禮 品,從大人到孩子,使的用的應有盡有,至於長命鎖,銀項圈這類必備的禮品更是數不勝數。
接近午時,全家乘坐馬車朝皇宮方向行去,在離皇宮不遠之處,就是所有離宮開府的皇子與王爺們的集中居所,八皇子的府邸則位於皇家區域第二條大街的中間。
我們到時,門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