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行了。我看了看手錶,會客時間在午後。
謝靖給我們倒了水之後,忙起了自己手上的工作。我和江軍坐在謝靖的辦公室裡,江軍一直盯著窗臺上的那些盆栽,我的心裡也起了很不好的預感,王鑫走了這麼久了,我擔心他像那些盆栽一樣沒了生機。
“李教授,我擔心。”江軍突然轉頭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果然,江軍和我想的一樣。
我忍著心頭的擔憂,還是好好安慰了江軍一通。終於,謝靖忙完了手上的工作,他坐到我們身邊,主動和我們說起了王鑫的事情。王鑫突然下落不明,已經驚動了上級的領導,王鑫身居高位,手上掌握了不少警方和國家的秘密。
“你怕什麼,你還擔心爸爸他會洩露機密嗎”江軍聽到謝靖這麼說,臉又放了下來。
謝靖沒搭理江軍,反問我:“李教授,你應該明白這些。”
我點點頭:“所以呢”
謝靖接著說,上級在前不久前下了命令,讓粵市的警方調查省內機場和車站的監控攝像頭和行客出行記錄,想要找到王鑫,但是最後都一無所獲。警方很確定,王鑫已經出了本省,於是他們又聯絡外省的警方,在同樣方法的調查之下,大家還是沒有找到王鑫。
“到底去了哪裡不會出事了吧”江軍馬上站了起來。
謝靖搖頭:“應該不會,上級也擔心王隊長出了事,但是我們匯總了近期全國各地發生的刑事案件,受害者中沒有王隊長。”
聽到謝靖這麼說,江軍稍微放鬆了一點,但他還是放心不下,再三拜託謝靖一定要找到王鑫。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在近兩個月,為什麼總髮生奇怪的事情。
道別了謝靖,我和江軍吃過飯後,準時到了監獄,出示證件之後,我們被帶到了會客區。孫在雲已經事先被帶到了那裡,他坐在鐵窗後面,慵懶地低著頭,我叫了他一聲,他抬起了頭。
孫在雲已經不是第一次坐牢了,根據他當時說的話,他根本就不在意坐牢,只是不希望警方把莫須有的罪名加到他的頭上而已。他被遞了光頭,身上穿著囚服,見到我,他笑了笑,沒等我開口,他就說他一直想要再謝謝我,可惜沒有機會。
“如果你想要謝我,就幫幫我,我需要你的幫助。”我沒有說客套話。
孫在與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沒有直接答應,我看透了他的心思,他是害怕我又向他詢問廢棄工廠和他哥哥孫祥的事情。之前問起這兩件事,孫在雲都顯得很忌諱,不管我怎麼旁敲側擊,他都絕口不提。
“你先說說看吧,如果我能幫上忙,我一定幫。”孫在雲繞了個圈子,對我說道。
我點點頭,從口袋掏出了孫祥留下來的那把鑰匙。我在孫在雲面前晃動了幾下,一把把鑰匙相撞,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和我預料中的不一樣,孫在雲看到這把鑰匙的時候,沒有什麼怪異的情緒。
他茫然地看了看鑰匙,又看看我,他反問:“這是什麼”
孫在雲的表情盡收於我的眼底:“你不認識這串鑰匙”
會客的時候,有獄警在一旁,我不能和孫在雲直接接觸,更不能將外來的東西交到孫在雲的手裡。隔著鐵窗,孫在雲仔仔細細地端詳起我手上的鑰匙,良久,他還是搖頭,說他不認識這串鑰匙。
我心底略微有些失望,我將鑰匙重新放回到口袋裡,孫在雲也是個直性子,他讓我有話直說。我想了想,還是把這串鑰匙的來源告訴了孫在雲。
聽到他哥哥孫祥的名字時,孫在雲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怒意,他站起來,說不想再和我們交談了。
“等等”我叫住了孫在雲:“不管你說不說,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不會強迫你。”
孫在雲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坐下了。透過幾次的見面,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