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澤在西廳,正跟人吹牛裝逼呢!”王達聽見後說道。
宴會大廳周圍有數個小廳供人休息或者聊天,環境一點兒不比宴會大廳差,裡面也有吃的喝的,而且隔音非常好,只要大門一關,不管外面的大廳有多麼吵鬧,小廳裡面都不會聽見。
“是嗎?”吳天笑了笑,說道,“我去會會他,說起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他了,還真有點兒想念。”說著,吳天向西邊王達指著的一個開著大門的小廳走去。
“天哥,雨姐也在!”劉進對吳天說道。他仍然記的天哥和雨姐到酒店開房的事情。他也並不是穀雨提起穀雨的,因為他覺得穀雨的事情在天哥那裡是一個心結,俗話說的好,解鈴還須繫鈴人,也許天哥和雨姐從新走到一起了,天哥的心結就會開啟,何況穀雨看起來好像對天哥還有那麼點兒意思。
“那又怎麼樣?我還怕她不成?”吳天笑了笑,看起來似乎並沒有把劉進說的當做一回事。
劉進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王達攔住了。王達抬手示意劉進不要說了,然後淡淡的說道,“吳天要去,就讓他去,何況他早晚都要面對穀雨,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劉進聽見後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沒把吳天和穀雨開房的事情告訴其他幾個兄弟,所以其他幾個兄弟並不知道吳天和穀雨在這之前早就見過面了,甚至還在一起喝過酒開過房。他很想說,但是又不敢說,怕吳天把他和康馨的事情攪黃了。
“走吧,咱們也去湊湊熱鬧,給吳天助助威,順便看看白雨澤那小子變傻的模樣。”王達笑著說道,這種熱鬧,豈有不湊之理?而且如果白雨澤狗急跳牆,真打起來,他們也能幫上忙。
當吳天進入西邊小廳的時候,就看見七八個人圍成一圈,他們有說有笑,不知道在談論什麼。白雨澤是這圈人當中的核心,大家都圍著他站,而穀雨則面無表情的站在白雨澤的身邊。看起來就像一具木偶,眼睛一直盯著某處在發呆。
“呦,人挺多的嘛!”吳天笑眯眯的說道,目光在他人的臉上掃了一圈,最終落在了白雨澤的臉上。屋子裡面的這些人吳天大多數都認識,只有少數幾個面生,不是新晉的家族,就是被人帶進來見世面的。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肯定都是在奉承白雨澤,給白雨澤捧臭腳的。
這樣的人即使在頂尖的圈子聚會里面也是存在的。事實上這種人任何圈子裡面都有。
由於之前一直是白雨澤再說,所以吳天的話直接打斷了白雨澤的話,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當在場的人看到吳天之後都愣住了,一部分人是不知道進來的這個人是誰,竟然敢打斷白少說話。另一部分人是知道吳家和白家的過節,自然也知道吳天和穀雨的關係,所以剛才還歡聲笑語、馬屁連連的小廳,頓時變的異常安靜下來,氣氛甚至有些冷。
“大家說什麼呢。這麼開心?可否跟我分享一下?”吳天向這個小圈子走了過去,他臉上的笑容表達出了十足的善意,如果不知道吳家和白家過節的,很難想象面前這個面帶微笑的男人竟然是來找茬的。
“原來是吳天呀。很久沒見,怎麼樣,過的還好嗎?”白雨澤看見吳天之後顯示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了笑容。他很高興,因為他正在找機會當面羞辱對方,但是奈何對方一直不露面。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可是今天,對方竟然自己出現了,這不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自討沒趣嗎?“你的病好了沒有?腦袋還疼嗎?這麼長時間沒出現,我還以為你仍然瘋著呢。”
“謝謝關心,我已經好了。倒是白少你,聽說你得了狂犬症,四處咬人,怎麼樣?流口水嗎?見到骨頭會不會饞?”吳天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