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發生,都無法讓他有絲毫的動搖。
更何況,被陳天毅像是摁蟲子一樣摁在牆上的女人,還是一個殺人無數的老殺手。不要看她現在可憐兮兮的模樣,在作為殺手的這些年間,不知道多少無辜的老幼婦孺被她燦然殺害。說的玄乎點,同樣殺人如麻的陳天毅,彷彿都能聽到纏繞在其身上那些冤魂的哀嚎詛咒。最重要的是,陳天毅是個有仇就要報的人,既然這個女人想要殺她,那麼無論她有什麼苦衷理由,陳天毅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與心慈手軟。
想到這裡,陳天毅掐住女人脖子的左手再次抬起,就這麼拎著由於缺氧與內出血,臉色蒼白中帶著灰紫的女人,向床鋪那邊走去。
走到床鋪邊上,陳天毅伸出手在四個已經死成球的路人臉後腦勺上,仔細的摸索起來。花了些時間把四顆圓滾滾的腦袋都摸了一遍,陳天毅成功在其中兩顆腦袋上,找到了三根沒有完全扎入腦內的粗針,並用力將它們拔了出去。
接著,陳天毅就用這三根帶著黃白之物的粗針,將女人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讓女人徹底失去動彈的能力。
一臉平靜的做完這件相當殘忍的事情,陳天毅又手腳並用,從床上的衣物中撕下一塊長布條,用來綁住女人的嘴巴,讓她連發出聲音也做不到。
等陳天毅鬆開掐著女人氣管的左手,在陳天毅的殘酷折磨下,已經一副被玩壞模樣的女人,在渴望氧氣的大腦驅使下,本能的開始用鼻子瘋狂吸氣。
見狀,擔心女人缺氧症狀緩過來,伺機搞一些么蛾子的陳天毅,又花了些時間撕下幾塊布條,將女人五花大綁起來,然後才轉身去拿以前調配好,被他收進保險箱存放的真實之言。
過了幾分鐘,從保險箱裡取出了真實之言的陳天毅,走回幾米外的床鋪邊。此時,已經緩過氣的女人,正在床上掙扎扭動著。
見到手拿注射器回來的陳天毅,女人先是一驚,接著不但沒有停止動作,反正動作更大更誇張了,似乎掙扎並不是打算掙脫束縛,而是為了其他的目的。
眉頭微皺的仔細觀察起來,幾分鐘後,看著倒在床鋪上女人眼中的哀求與。。。挑逗?以及扭動之間,露出的那若隱若現的白皙圓球,陳天毅內心當中有些無語。
“你想用自己的身體,來讓我放你一條生路。”好氣又好笑的陳天毅,開口說了和女人之間的第一句話。當然因為女人看著不像中華人,所以陳天毅用的是英語。
聽到陳天毅用英語問出的問題,女人拼命點著腦袋,同時眼中的挑逗與身體的扭動更大了。見狀,陳天毅忍不住嘴角微翹。
“那你真是找錯人了,雖然你很漂亮,但我有女朋友了。最重要的是,我覺得只要不是心裡變態,或者說虐待狂,看到你現在這幅樣子恐怕都硬不起來。”伸出手指了指女人扭曲滲血的四肢,陳天毅毫不猶豫的用英語嘲諷道,絲毫沒有自己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的覺悟。
聞言,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絕望,接著便用怨毒的眼神盯著陳天毅,身體也不再扭動。至於恐懼,能活著完成殘酷的殺手訓練,便代表恐懼二字被從她的字典上抹去了。
“這就結束了,我還以為你會多努力一會呢。”感到有些無趣的陳天毅嘀咕了一句,接著一邊對手中的真實之言進行細微除錯,一邊慣例的開口講解起來,等講完真實之言的細微除錯也結束了。
晃動著手中的真實之言,看著聽完講解依然無動於衷,一副已經坦然接受悲慘下場模樣的女人,陳天毅也沒了繼續折騰她的想法。
畢竟他又不是某些心理變態,在有辦法問出情報的情況下,還對毫無反抗之力的俘虜,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以此取樂。
乾脆利落的抓起躺在床上的女人,將她提著帶進不遠處的浴室,並用刀子橫著在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