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舊沉默著一語不發。
“您好像並不想告訴我您的工作情況,這另我很為難,這可能會讓我主觀的認為您是一名俄國女特工或別的什麼危險人物,如果是那樣的話,你要麼被立即處死,要麼就被送到奧斯威辛集中營和那些劣等民族關在一起,你自己選吧?”軍官有些氣惱,但臉上始終保持著一種莫測而危險的微笑。
“我沒有固定工作,只是幫別人打打零工。”女人安靜地說。
“打打零工,恐怕沒那麼簡單吧……”軍官站起身來,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抓起了她的手,“呵呵,很白很滑。”緊接著他的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紫羅蘭味的香水”與此同時軍官低下了頭“牛皮製高筒靴,別對我耍花樣,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否則我將兌現我的諾言!”軍官的音調提高了一點,臉上卻仍然掛著那種奇怪的微笑。
“快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軍官問。
“*,先生。”女人的聲音顫抖著,湛藍的眼睛上泛起了一層灰朦。
三 錯愛
軍官手中的筆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隨即又慢慢的滾到了地上,而在此期間辦公室寧靜的就像百年之後的戰場一樣。軍官知道這個女人的話是真的,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承認自己是一名*,除非她就是,而且迫不得已不得不說。就這樣,這個納粹長官把她留在了自己身邊,讓她負責自己的起居瑣事,並且私下向她保證不會向第二個人提及此事,也不會讓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佔她的便宜。日子一天天過去,女人對於這份新的工作一絲不苟,軍官的房間每天都乾乾靜靜,一塵不染。她每天都會為軍官單獨準備可口的飯菜,當軍官閒暇時她還會陪他聊天,她很聰明辦事井井有條,深得軍官讚賞。女人似乎根本不把自己當作一個俄國人,也似乎並不在意與她說話的是一個雙手沾滿同胞鮮血的納粹匪徒,所以軍官也開始慢慢的欣賞起這個女人了。不僅如此,女人每天晚上都會給軍官親手煮一杯咖啡,她手藝很好用料也十分考究,所以咖啡總是又香又淳,當然軍官對此很滿意,甚至每晚一杯的咖啡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他們的感情日益親密了,然而戰爭的走勢卻對蘇軍十分不利,女人整天呆在大樓裡為軍官忙碌著,除了偶爾聽見樓外炮火沉悶的響聲,其他的一切似乎與她毫無關係……也許她想要的僅僅是生存在這座大樓裡的與世隔絕的平靜……
1941年9月25日,這支機械化德國步兵師突破了莫斯科西段邊境線上的最後一道蘇軍封鎖線,開始向莫斯科挺進。那天夜裡,德國人舉行了盛大的慶祝儀式,不少德國士兵喝得爛醉如泥,他們嚎叫著狂笑著,儼然是一群魔鬼的衛道者,而軍官的生活仍然井井有條,除了在慶祝晚宴時多喝了兩杯葡萄酒以外,他的生活與平日沒有什麼兩樣。他是一個可怕的軍人,因為他懂得控制自己,這也是他一向引以為豪的日耳曼人的高貴品質。
那夜,軍官依然在辦公室中研究著下一步的作戰計劃,此時已是深夜十點鐘了,而女人的咖啡卻遲遲沒到,軍官顯得有些不安,甚至開始為女人擔心起來。想到這,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大樓,只見不遠處一群德國兵正狂叫著,軍官頭腦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與此同時他飛快的跑了過去,頓時,他目瞪口呆了。一個德國兵正把女人壓在地上,雙手在瘋狂地撕扯著女人的連衣裙,女人並沒有反抗,只是湛藍的眼睛裡一顆顆鹹鹹的淚珠從兩頰慢慢劃落……
“砰砰砰……”三顆生硬的子彈死死的釘進了那個正壓著女人的德國士兵的身體,一顆正中後腦,兩顆擊中心臟。
軍官緊緊的握著槍,通紅的眼睛像是黑夜裡兩顆冷酷的寒星。周圍看熱鬧的德國兵嚇得沒了血色。“我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靠近她!”軍官的話每一個音節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