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燒得旺啊。”虎落城的dc區的一間高樓內,一箇中年人同樣在架著一個望遠鏡,看著城主府燃起的熊熊大火嘖嘖稱奇。
“他們把‘本官’的人頭砍下來了嗎?”緊接著,他頭也不回的向身後侍衛問道。
“大人,注意言辭。”中年人身後的侍衛一臉尷尬,看起面容,卻正是接受了千劫戒指的森詠。
“好了,你不用說了,本官已經看見了。”中年人移動了一下望遠鏡,朝著身後擺了擺手,“不得不說,這些鬥羅三國魂師學院裡的學生們,手藝還是不錯的,頭顱的切口還真是平整,一看就是殺過人的好手。”
森詠愈發尷尬了。
中年人觀看了一番,放下望遠鏡,走到了椅子上坐下,“只可惜,沒想到這群白虎義從,竟然如此蠢如豬,不會換個人傳遞信件麼!”
他滿臉的遺憾之色。
“大人,都怪屬下紕漏,如果一開始就將其攔下的話……”森詠立馬低下了頭。
“不不不,這不怪你,本官一開始也沒向你透露絲毫資訊不是?別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中年人又擺了擺手,“沒把史萊克拉下水,還真是遺憾……”
“誰也沒想到史萊克的參賽人員裡,竟然有個我們日月的自己人。”森詠也是一副頗為遺憾的神情,“要是屬下當時能向千少校解釋清楚的話……”
“都說了,你當時任何資訊都不清楚,別動不動往自己身上攬責任!”中年人拍了拍桌子,“你這樣老是有種你在怪本官的感覺!”
“屬下絕對沒有這方面的意思。”森詠忙不迭的擺手。
“而且,你覺得哪怕你當時知道了具體計劃,也向千少校解釋了計劃,他就一定會拉史萊克下水麼?”緊接著,中年人意味深長的看著森詠,“他不會的。”
“唉,為什麼?”森詠的臉上浮現出了驚訝,“明明都是日月軍人……”
“不,我們不應該懷疑一個為帝國潛伏在敵人心臟的同僚,他既然能執行這種任務,必然對帝國的忠誠是遠超你我的。”中年人搖了搖頭,“在落虎戰役前,你一直待在帝國境內,可能不太瞭解潛伏進入史萊克,還成為其參加魂師大賽的成員,究竟有多難。
“成為魂師大賽參賽成員,意味著他已經成為史萊克內院弟子。而成為史萊克內院弟子,意味著他有極強的魂師天賦,同時要在敵人環伺且還有無數封號的環境下,隱藏身份。
“這樣天賦、智慧皆是絕佳之人,在帝國也屬於人中龍鳳,卻毅然決然的去臥底史萊克,對帝國該是何等的忠誠!”
說到這裡,中年人滿臉的仰慕之色。
很明顯,不是對那份天賦,對那個人,而是對那份忠誠仰慕。
“可萬一他要是背叛者呢?”森詠忽然想到了這麼一種可能。
空氣忽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森詠茫然的將眼神看向了中年人,也就是虎落城的城主,難不成他說出了什麼不能說的事?
抬頭,卻滿是怒容。
“你在放什麼狗屁!”中年人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有比日月帝國更好的國家麼?!有比向日月帝國奉獻一切更榮譽的事嗎?!少校背叛的意義何在?!就鬥羅三國那狗屎一樣的制度,最便宜的魂導燈都只有那些腦滿腸肥之人才能用得起的現實,值得一個日月光輝加身的日月人因此背叛嗎?!”
“沒有!”森詠頓時神色一凜,並直雙腿端正了姿態,右手錘向了胸膛,神色之中盡是狂熱。
“你需記住,忠誠,以及這微不足道的生命,是我們唯一能獻給日與月的,微不足道的奉獻!”中年人也同時起身,回敬了一個軍禮。
“是!”
“永遠不要去質疑同僚對帝國的忠誠!這不僅傷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