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舉行著開學典禮的禮堂門外。
“你們聽說了嗎,”剛才那個踹了張鑫一腳的高大錦衣青年在聊著八卦,“你們聽說了嗎,今年學院來了兩個新的教授。”
“我也聽說了,其中有一個還是女的,那身段我現在想想都要流口水了。”
“那好歹也是我們學院的教授啊,我們這樣背後嚼舌根真的好嗎。”
“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吧,”其中一個人突然一臉猥瑣地說,“那女人啊是來自陲海城的,而且還姓木,這懂的都懂好吧。”
眾人聽了也都一臉淫笑。
“當然了,還得讓哥您先嚐嚐鮮。”
看樣子那高大的錦衣青年在這個小群體裡面的地位還挺高,有不少人在拍他的馬屁。
他們交談的聲音並不小,時不時的淫笑聲惹得在一旁的張鑫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就在張鑫暢想著自己法術學有所成之後,該怎麼教訓那群人的時候,陸浩被艾院長急匆匆地帶到。
“陸浩這傢伙怎麼現在才到啊。”看到陸浩,張鑫此時還以為陸浩是以白雨霏僕人地身份入的學。
直到陸浩抬腳邁步要走進開學典禮的禮堂時,張鑫才著急了。
走到禮堂門口,把陸浩攔了下來,“你是什麼東西,這禮堂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僕人就應該由僕人的樣子,乖乖在門口等著。”
看到有自己可以欺負的人了,張鑫立刻就把剛剛積累的怒氣盡數發洩在陸浩身上。
全然不顧剛剛還在欺呼自己的那些公子哥兒,此時正恭恭敬敬地在一邊頷首低眉。
陸浩聽著張鑫的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著張鑫。
陸浩已經沒有心思解釋了。
好在此時,禮堂裡主持的教授非常及時的發話了,“今年我們的師資力量得到了補充,現在就讓我們的新教授陸浩上臺講幾句。”
瞬間,禮堂門外的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只是這詭異是對於張鑫個人來說的。
“我們進去吧。”陸浩並沒有去理睬張鑫,只是和艾院長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嗯,走吧。”
“院長慢走。”那群公子哥看見艾院長走了,連忙打招呼。
陸浩就這樣離開了,沒有對張鑫說什麼。但是陸浩就這樣放過了張鑫嗎。
張鑫覺得不是。
因為陸浩進去禮堂之前分明是著重地看了張鑫一下。
“大家好,我叫陸浩,是學院新成立的體院的教授。相信前面的老師也給大家講述了什麼是體院了。”
“所以我在這裡就不多言了,我的課只有一個要求。”
果不其然,陸浩的報復馬上就到了。
“我的課只允許正式學員上,旁聽什麼的一律不允許。”
在禮堂裡面的學生或許不知道陸浩為什麼回提出這樣奇怪的要求,但是在門外的“僕人”們個個都是心知肚明瞭。
多半是張鑫剛剛惹怒了這位新晉的教授了。
其實陸浩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不想在自己的課上面看見張鑫,以免壞了自己的心情。
但是其他僕人的想法就不一樣了,有一就有二,既然陸浩開了這個先例,就肯定會有別的教授跟風。
果然,陸浩旁邊的一個教授就發話了,“我也一樣,我的保健課可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上的。”
眾人定睛一看,說話的人是新來的木柔。
此時禮堂門外,無論是正常僕人還是那群公子哥,看張鑫的眼神都頗有不善。好像都在埋怨剛剛張鑫的魯莽。
尤其是那群公子哥,看張鑫的眼神就好像要活活撕了張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