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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人有種說不出來的殘酷“美”。

他真狠嗎?

為達目地他必須狠,因為在這血腥的江湖裡,他細通有時對敵人仁慈可就是和自己過不去了。

你見過一個人全身佈滿了黑紫色的大螞蟻是種什麼樣的情形嗎?

再加上那種針扎般的疼痛沒一刻停止的持續著,又是一種多痛苦與難受的感覺?

“糊塗蛋”的身體已漸漸的扭曲快失去了人形,他的腳躁也因磨擦過度滲出了血。

他嘶啞的叫著,叫聲悽慘的讓人悚慄。

“你……你放……放了……我……放了我……”

除非是木頭人,否則只要有知覺的人恐怕己沒人能忍受這種非人道的酷刑。

上前解開了繩子,“九手如來黑雲”把“糊塗蛋”放了下來。

掙扎著脫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糊塗蛋”用最後一絲餘力拿著衣服從頭到腳的擦拭著,搓揉著;地上的螞蟻死屍已快堆成堆了。

到今天他才知道這種小東西平常毫不起眼,可是一旦聚集起來真有可能把人連骨帶肉的啃得不留一點碎碴。

喘息著,也疲憊的像虛脫了般,穿好衣服,“糊塗蛋”用能殺人的目光死死的瞪視著“九手如來黑雲”。

露出一種歉意的微笑,“黑雲”側著頭道:“你喘口氣,先休息會,我……我知道你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大病了一場,所以我不急,等你休息夠了再說話,嘿,再說話。”

虛弱得有如跋涉了幾座大山,“糊塗蛋”沿著樹幹坐了下來,也只不過剛屁股著地,驀地他又跳了起來。

因為他身上仍然殘留有蜜糖的氣味,而又有新的螞蟻循味而至又狠狠地啃了他一口。

望著恨不得踩死全世界螞蟻的“糊塗蛋”,“九手如來黑雲”淡然的說:“我想你應該最好馬上找家客棧或澡堂,好好的洗去你身上的蜜糖,要不然就算你離開了這裡,別的地方仍然還有螞蟻,當然……”

下面的話“黑雲”沒有說,可是“糊塗蛋”決不糊塗。他知道如果對方得不到滿意的答覆,就算面前有條河他想跳下去恐怕也無法辦到。

許多時候話想說而無法說是一種悲哀。

然而當不能說的話卻又不得不說何嘗不也是一種悲哀?

“糊塗蛋”知道現在必須“落檻”點了,而且也必須說的是實話。

畢竟他面對的是“九手如來黑雲”,而不是別人。

是真話,是假話,對一個江湖中赫赫有名,難纏與難斗的他來說,可輕易的分辨出來;就像是每天上市場的主婦們,你又如何能在她們面前偷斤減兩?

不過“糊塗蛋”還是由於“九手如來黑雲”的一句話才說了實話,否則他將準備犧牲以全忠義。

那是因為“黑雲”說:“盜亦有盜,我之所以要找趙威武的兒子只是單純的受人之託,當然這是有代價的,但是以我的名聲我總不會去殺害這麼一個孩子吧!”

的確,縱然“九手如來黑雲”在江湖中的聲名雖然是出了名的“殺手”,然而搜盡枯腸“糊塗蛋”還真找不出一件他不按規矩,不講道義的行事。

無奈的,“糊塗蛋”不得已的說出了小豹子的去向。

“糊塗蛋”剛說完“賀蘭山莊”四個宇,一叢長可蔽人的草堆後面轉出了“皮條花”。

“看樣子有時候還是狠一些才行,要不然還真無法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

“糊塗蛋”乍聞人聲嚇得又一跌跌坐在地,反觀“九手如來黑雲”他不但沒有一絲意外,竟彷彿知道有人在那草叢裡一樣。

“皮條花”慢慢行近後,“九手如來”的目光帶笑說:“又碰面了,你好。”

斜睇了一眼,“皮條花”道:“你也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