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就算每個人只能餘留一年法力，也早都能超出假丹第六關了吧！

可，現在，紅衣竟然告訴他，她現在的實力也才假丹第六關，而且，連圓滿不圓滿都沒說！

這怎麼可能？

“你不明白，這假丹第六關和假丹第五關之間的差距之大，絕非是法力數量所能表述萬一！”

“要知道，因為沒有完整法決的緣故，我只是因為由無數人堆砌起來的實力，從根本上就走上了偏路，再加上無數人的思想相互碰撞，矛盾之多，完全無法想象！”

“若是你知道這一點，你應該就能明白，我現在能達到假丹第六關，就已經算是運氣了！”

“而且，相對來說，我的實力其實不算什麼，重點是我手中的劍！”

“殺蠱劍？”周易目光落在紅衣手中的劍上。

“沒錯，雖然因為種種原因使得我的實力只能達到假丹第六關，而不能突破瓶頸達到更上一層，但他們的心血也沒有浪費！”

“嗯！”周易點點頭，他明白紅衣說的他們，正是那些死去化身為幽冥弱水的無數人傑。

“在我實力達到瓶頸不能突破之後，我就將其餘的所有能量全部都匯聚到我手中的這柄劍之中！”

“也是因此，我才導致現如今的局面，連動都不敢動！”

“因為我的動作，將所有的力量全部都匯入這柄劍之中，使得這柄劍中的力量早已經超出了我，要不是因為我與此劍一體同生，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壓制不住了！”

“但就算是如此，因為要壓制這柄劍的緣故，我被困住了，早前，最開始，我剛誕生的時候，雖然也還是不能出這幽冥弱海，但也是可以在這個範圍內走動的！”

“可是，現在因為這個原因的問題，我不能動，因為氣機牽連一體，只要我一動，立刻就必須出劍，否則，光光是劍身上擁有的力量就足夠爆炸，將一切都炸掉！”

“你…這樣有多久了？”

周易沉默了一會兒，望著紅衣絕世的容顏，輕聲問道。

“不記得了，因為這裡基本沒人來的緣故，我也找不到人說話，時間？在這裡毫無意義！”

周易望著紅衣，心中震撼不已，如此絕世的容顏，放在外界就是天之驕子的存在，會被無數的人傑當做寶貝，放在手心，寵著，愛著！

而如今，她卻只能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目標，將一生都蹉跎在這裡，連動都不敢動，因為，在她動的時候，也就是她生命結束的時候！

唯一的區別則是，她這一動有沒有意義，是放空炮，還是一劍滅敵，這就是她所存在的意義！

“這還只是一個孩子啊！”周易憐惜的看著紅衣，雖然她的年紀可能大到他都無法想象，也因為身份導致她瞭解的太多，但就其根本，經歷來說，她和一個孩子又有什麼區別？

“你…這樣值得嗎？”周易不禁想這樣問她，但話到了嘴邊，又自己嚥下，這個問題沒有意義，也改變不了什麼。

面對如此情況，周易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頭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只能沉默。

沉默！沉默！

一時無言，周易找不到話說，紅衣在周易沒有問題之後，也似乎找不到話頭，也就沉默了！

沉默一直持續到周易身體放光，惹起兩人注意。

“這是什麼？”

紅衣望著周易身周的光芒，聲音中帶著好奇以及一絲驚駭。

光芒並不強烈，但卻蘊含一股極其強大的意味。

“嗯？”周易愣了一下，隨即將目光轉到體內，望著光芒的來源，擴大了不知多少的穴竅空間。

“原來如此！”看著幾乎有著天翻地覆變化的穴竅空間，周易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