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一項聰明伶俐,心眼頗多,否則也不會被胤禛看中,留在身邊伺候。然而,此時此刻,蘇培盛亦猜不透自家主子非要將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究竟是何用意。心中即使暗自為了那位玲瓏剔透的柔婉佳人捏了一把冷汗,蘇培盛卻依然不敢再多問半句,只能恭敬的弓著腰身退了下去,匆匆忙忙的辦差去了。
當書房內只剩下傅錦萱與胤禛兩個人的時候,胤禛才憐愛的摸了摸傅錦萱蒼白的臉頰,柔聲道:“萱兒莫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萱兒好。萱兒可信我?”
傅錦萱輕輕握住胤禛輕撫著自己臉頰的右手,唇角微揚,溢位一抹柔婉的淺笑,“奴婢自是相信爺的!爺若是想要算計或是奴利用奴婢,不必如此大費周折,更不需要在無人之時依然對奴婢如此關心。”
胤禛微微頷首,也不再多做解釋,直接動手解開了傅錦萱旗裝上的盤扣,欲為其解下衣衫。
傅錦萱蒼白的臉上立時浮上兩朵粉紅色的霞雲,微微向後一縮身子,小聲懇求道:“爺不必親手為奴婢做這些事情,奴婢如何承受得起!奴婢自己來就好!”
胤禛低聲輕笑起來,揶揄的瞥了傅錦萱一眼,“你身上哪裡是我沒有看見過的?反正日後遲早也要適應有我相伴的日子,現在開始慢慢習慣也好!”
傅錦萱心中一動,卻是慢慢放軟了身子,由著胤禛為她褪下層層衣衫,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
儘管胤禛十分小心,然而當覆在傷口上的衣裳被褪下之時,依然牽動了傅錦萱身上的傷口,又是一番疼痛折磨。然而,倔強執拗的傅錦萱竟是默默的咬緊牙暗自撐著,即使再次疼出了一頭冷汗,卻依然沒有落下半滴眼淚。
胤禛用乾淨的布巾沾了溫水,輕柔的為傅錦萱擦拭了臀上與腰間的傷口,而後又為她塗抹了上好的傷藥,直接將康熙所賜的一整瓶治療外傷的靈藥用盡了也未覺有絲毫可惜之處。
由於胤禛為傅錦萱所用的藥極好,因此,不過片刻,傅錦萱便覺得傷口上傳來清涼之感,火熱的刺痛明顯的消減了許多。然而,當外傷的疼痛減弱以後,傅錦萱尚未來得及鬆一口氣,便感到小腹處傳來的刺痛越發明顯了起來。
剛才兵荒馬亂的,又遭了一頓毒打,傅錦萱緊張之餘,便沒有覺察到自己身上的異樣。然而如今靜下心來,傅錦萱感覺著自己兩腿間的濡溼之感,心中一震,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頓時雙頰羞得通紅,幾乎要燒起火來。
傅錦萱幾乎羞惱欲死,只恨不得立即暈過去才好!早不來,晚不來,自己竟然偏偏在這個緊要的關頭來了葵水,還弄得到處都是,甚至沾染了四貝勒的朝服,將其弄得汙穢不堪……
傅錦萱扯著自己凌亂的衣衫遮擋著自己的身體,恨不得將頭低垂到自己的胸口,根本不敢抬頭看胤禛一眼,生怕會從胤禛柔情似水的眸子裡看見厭惡的目光。
傅錦萱曾經聽養母李林氏提及過,女子的葵水一向被男人認為是不潔之物,若是不甚沾染了,是極為晦氣的事情。傅錦萱以為胤禛此時並不知曉她身上的一部分血跡便是葵水,又擔心等一會兒胤禛得知此事後會雷霆大怒,甚至會因為此事而厭惡疏遠她,一顆敏感的玲瓏心不由得百轉千回,又是傷心,又是害怕。
胤禛見傅錦萱緊張兮兮的看了身下一眼,便低垂著頭,纖細的身子微微顫抖,一副極為惶恐不安的模樣。胤禛心念一動,只道傅錦萱自幼失去雙親庇護,養母又已經過世,只怕還不曾教導她這些女子極為私*密的事情,以為傅錦萱眼見自己身下流血,又不明所以,因此才被嚇壞了,於是才會瑟瑟發抖,好不可憐的模樣。
胤禛一邊為傅錦萱包紮好傷口,一邊取來蘇培盛適才體貼的準備好的月事帶,淺笑著向傅錦萱解釋道:“萱兒莫怕,你之所以會流血,是因為來了葵水之故。這是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