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連顧言和顧莫,也都能清楚的看出來,那的確是一艘紙紮的小漁船和和兩個紙人。
“呼,還真是……”
陶輝叔叔開口:“是誰,在咱們面前故弄玄虛?這是要跟咱們宣戰嗎?”
“不見得。”
我輕聲回答道:“你再瞧瞧。”
那棵楊柳樹後頭,突然緩緩走出一個人來,穿著一身洗得顏色有些發白的舊西裝,表情木然的上了那艘紙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