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住九號樓的一個租房的女孩養的。”
鄧等點頭道:“不過毛阿姨說歡歡的爸媽上門找了幾次,物業也上門找了幾次,不過都沒找到那個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搬走了還是故意躲著不肯出來。
那條狗子也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我回過頭望了鄧等一眼,問道:“所以,回小區是想幫著歡歡家找到那條狗?還是那個小姑娘?”
“都不是!”
鄧等點頭,覷了我的揹包一眼,小聲說道:“憶姐,十五那麼厲害,肯定能找到那條狗,待會兒回小區後,你先回去睡覺,我帶著十五去找狗,你看行不?”
“也不是不行。”
我沉吟著說道:“不過你打算找到那條狗之後怎麼辦?他們應該報警了吧。”
鄧等微微一愣,望向我開口道:“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顧警官?”
“他還沒打電話過來估計是有些忙。”
我搖頭說道:“咱們先回去吧,小金剛這會兒應該在家裡,讓他暗中去查那條狗和狗主人的下落,回頭咱們將線索提供給警察就行。”
“對呀!”
鄧等一拍手掌,“讓小金剛去找肯定比讓十五去找還要容易多了,憶姐,還是你比我聰明。”
“你這小嘴倒是學得越來越甜了。”我好笑的覷了她一眼。
我和鄧等一路又是感嘆又是說笑著,很快便回到了小區。
車剛到小區門口,便見裡頭鬧哄哄的圍著一堆人,距離大門口不遠處,還停著一輛閃爍著燈光的警車。
嘈雜的人聲裡,還不時夾雜著幾聲狗的哀嚎。
我將車緩緩開進小區,鄧等幾乎要將頭探出車窗外面。
車裡的視線不低,我們看到入群中間的地上軟軟趴著一隻黑色拉布拉多,似乎是被人打了,頭上和身上都是血跡,還明顯折了一條後腿。
大概是車經過時,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較大,經過人群時,那隻狗努力挪動腦袋朝我們的方向望了過來。
漆黑的圓眼睛裡滿是無辜、絕望和恐懼,似乎還含著隱隱的淚光。
我的心裡不由得微微一顫,難道這就是傷了小孩的那隻狗?
瞧著並不兇猛,甚至還很溫順和通人性。
很難想象,這樣一隻狗會無緣無故的衝上去撲咬一個小孩子。
離黑狗大概三五步距離的地方,一個年輕時尚的女孩正不忿的與人爭吵著,兩名警察站在一邊拿著筆錄本記錄著什麼。
“你們真的是不講理,老揪著我不放幹什麼?”
女孩的聲音挺大,也很理直氣壯。
“我都說過了,這隻狗以前的確是我養著的,可是它自己天天要往外跑,難道我還非得天天跟在它後頭不成。”
“我都說這段時間出去旅遊了,不想再養它,早就給它扔出去了,是你們自己要給它丟東西吃,導致沒餓死還傷了人,本來就是你們自己的問題,跟我有什麼關係 。”
“我愛怎麼扔狗那都是我的事情,與你們相什麼幹?”
“已經扔了就不是我的狗了,是它自己要胡亂咬人的,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讓它去咬人的。”
“……”
明明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可說出來的話,卻一句比一句聽著讓人憤怒。
“好像是傷人的狗和狗主人都找到了,不用我們再讓小金剛去幫忙找了。”
鄧等扭頭對我說道:“憶姐,我先下車去看看,你去找車位停車。”
我壓著心裡的憤怒,沉沉應了一聲,將鄧等放下車,自己去找地方停車。
因為是老小區,並沒有規劃的停車場,只是在花壇和綠植中拓了些停車位出來,所以小區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