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什麼都沒有。

她收回視線，自顧自地開口，「季含笑，我也算是你的半個導師吧？」

含笑看過去，輕笑一聲，手中茶杯落在桌面，發出一聲悶響，「我對外面的事情不感興趣，但如果是你告訴我的，我說不定還有興趣聽聽。」

她一雙染著笑意的眸子看過去，裹了月光的乾淨柔和。

哪怕是錢慧一個女生都有些看呆了，反應過來卻是冷哼一聲，「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是個挺有本事的人，選秀節目大熱，背後牽扯的關係利益眾多，連我都不得不給林可柔那個女人投票，你卻能以一己之力為自己討了個公道，只可惜……」

「可惜什麼？」她輕笑一聲，「覺得我不夠狠？」

錢慧嗤笑一聲，「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留著林可柔繼續在身邊，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她背後的人就是譽可娛樂的江煜。」

見含笑沒什麼反應，錢慧皺眉，不甘心地又解釋道：「江煜可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氏集團的繼承人，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能捨得下本錢去幫一個小小的練習生調換排名，難道你就不好奇他們之間的關係麼？」

含笑勾唇淺笑，輕飄飄一句，「男女朋友，包養情人，總不至於林可柔是他的小後媽吧？」

錢慧一噎，瞪了含笑一眼，「就因為之前調查結果那件事連累了江氏，所以江煜冷了林可柔挺長一段時間，但是最近我聽人說林可柔幾乎日日都往江煜那跑，大概過不了多久就要和好了，到時候你就自求多福吧！」

錢慧是存了看熱鬧的心思，她不舒服自己被含笑要一頭。

第674章 表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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