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意思;見小姑娘嚇得瑟瑟發抖;蕭晴笑她:“堂堂建安公主,竟是手無縛雞之力麼?”
建安王年輕時,一身武藝也是威懾一方的;他膝下就這麼一朵花兒,怎的也要學一些防身的功夫罷?蕭晴嘆了一聲,對她道:“你的辰逸哥哥不會來了,難道你不知他已有夫人麼?”
阿霖一雙翦水秋瞳甚惹人憐愛;偏偏聲音也是柔得要酥了人骨頭;濃密的睫毛微微撲閃著;她抬眸覷了一眼蕭晴,這才微聲道:“我知道;你是辰逸哥哥派來試探我的。男人三妻四妾實屬正常;再者,他如今貴為一國之君,後宮三千也不為過。 ”
蕭晴粲然一笑:“公主竟是這樣無私麼?也不介意和其它女人瓜分一夫?”
“我雖介意,可又能如何?若能嫁他,替他生個一兒半女,也是知足了。”阿霖眼神堅定,倒是讓蕭晴異常頭疼,這位公主當真對薛辰逸情深。
她開門見山道:“你願意同其它女人共侍一夫,我卻不願;此次你雖是以和親為名,接你進齊國,然真正目的是將你囚於深宮,拿你去同你父交換我們的家人;你也別覺得著對你不公平,你貴為公主,應當有所犧牲;你父親恩將仇報,我們學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阿霖望著蕭晴,眸中水光流轉,她訝然道:“你是……你便是蕭晴?”
這名字如雷貫耳,同十幾年前在渭水河邊逝去的那一位同名同姓,且同樣是威名遠揚的女將軍;阿霖自是很佩服她的,本以為她會是面板粗劣的、且壯如男子的女人,卻不想本人生得這樣的俊俏;肌膚如白玉凝脂,兩頰一抹紅暈,一雙杏子眼尤其吸人;
只是她眉宇間的那絲英氣,讓人望而生畏。阿霖咬牙,低頭沉默,好半晌才道:“如此,也好;能為辰逸哥哥做些什麼,我也知足。”
美人一番大度,讓蕭晴很是驚訝,不免為阿霖的痴情幾分動容;待她從林水閣回到自己寢宮,薛辰逸恰好處理完國事,過來了;見薛辰逸踏進門檻,她抽出寶劍刺了過去,劍光流轉、利刃嘯嘯,薛辰逸朝後一退,被逼出門外。
蕭晴衣袂一翻,坐在門檻上,將劍握在手中,說什麼也不讓他進來。薛辰逸站定身子,頗有些莫名其妙地望著他的阿晴,疑惑:“我的好阿晴,為夫可是做錯了什麼?”
她目光堅定,道:“沒,我只是想囑咐你,待我前往沁陽後,不可對那位阿霖公主有非分之想!若無重要之事,不許去林水閣!”薛辰逸坐在這等高位,心性難免會有變化;正如陳澤,當年是何等明朗之心,如今不也為了權勢諸多算計麼?他們可算青梅竹馬,到頭來,竟連她也要算計了。
權勢燻心,她也不敢保證薛辰逸心性不會發生變化。她目若朗星一般,璀璨生輝,語氣頗狠:“若你敢負我,我定會颳了你的皮骨!”
薛辰逸頗為委屈的一撇嘴:“為夫一言,當如磐石一般,不可輕易摧毀。”
林水閣的那位阿霖公主,斷不同尋常女人;生得是如花似月,心性又十分豁達,哪個男人見了不會喜歡呢?當年薛辰逸不喜歡這位公主,只怕是因小公主未曾長開;如今幾年過去,小公主出落得亭亭玉立,美人皮骨好若毒藥,當能讓男人中毒。
她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當年陳贏對她不也是甜言蜜語麼?而後,卻什麼也變了。無論重生幾次,她的性子不會變;更不會因為陳贏負她,而去恨全世界的男人。這份豁達也是她在軍隊之中參透的,人人皆不同,她實在犯不著將怨恨擴散。
率大軍去沁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蕭晴此行目的不為勝,只為能讓雙方結成盟約;如今各國都覬覦著齊國這枚肥肉,若陳澤能同他們合作,利必大於弊;若能同陳澤結盟,齊國也能安生整頓。她以將軍身份出征,薛辰逸不捨、也不願。
自己拿在手心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