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才會反應過來,原來他長得這麼帥啊。說起來是有點可悲,但是作為喜劇藝人,你只能是在糟踐自己。
像何向東這樣的,就不用自己糟踐自己了,反正好看不到哪兒去,反而很掛相,天生一副看到就想發笑的喜劇臉,這就算不錯了。
事情也就這樣了,吳洋小朋友下午一直興致不高,雨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晚上那一場他也沒有來。
何向東也只是默默嘆一口氣,他也是為這個孩子好,好好讀書真的比什麼都強,就算不讀書也別來幹相聲這一行了,這就是他的真實想法。
到了晚上,不知道是因為下雨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來的人不不多,就20來個,坐的稀稀落落的。
人再少也得表演,蚊子再小也是肉,自己總得吃飯吧,何向東和吳金換完衣服就上去了,又是哈哈大笑到半夜,何向東拖著疲憊的身軀往回家走,昏黃路燈拉長了他的背影,到家後發現,鞋溼了。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過去了,轉眼間何向東已經在茶館裡面說了一個多月的相聲了,這時候也正是過了了8月中旬,天依舊那麼熱,真是讓人吃不消。
這天下午,方文岐也晃晃悠悠來茶館聽相聲,自從何向東正式出師之後,他就不太管這孩子了,這一個多月他來茶館也就聽了兩回,這是第三回。
老周也認識方文岐,知道這是何向東的師父,還沒等他招呼呢。自己女兒周青青就抱著剛熬好的涼茶,倒了滿滿一壺給人家送去了,還送了好多糕點,小吃食,還送了半個冰西瓜過去,還幫著切好,為了方便方文岐吃,這閨女還把西瓜皮給削了一半。
老周又是肉疼,又是心酸,這閨女都沒對自己這麼好過。
周青青在方文岐身邊,拿起茶壺給方文岐倒了一杯,笑盈盈道:“師父,這是我們店裡熬的涼茶,去火祛溼的,您嚐嚐。”
方文岐接過茶水,深深看了周青青一眼,臉上的褶子都笑開花了,道:“好好,好孩子,誰要是能娶了你那真是三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聽到這話,周青青更是喜上眉梢,伺候起方文岐更加賣力了:“來,師父,您嚐嚐這個芙蓉糕,哦,還有柿餅,這都是老年人咬的動的,對了,棗糕也不錯,這是我媽做的,您都嚐嚐。”
方文岐瞧了桌上那一堆東西,笑了笑,說道:“唉,其實我年輕的時候最愛瓜子的,就是年紀大了弄不開那個殼了。”
“我來幫您剝。”周青青自告奮勇非常主動的拿起小碟裡面的瓜子,剝了起來,放在另一個小碟子裡面,準備攢成一堆然後再給方文岐吃。
“哎呀。”老周同志捂著心臟,痛呼一聲,身子止不住在發抖。
……
何向東見師父有周青青在照顧著,也就沒管那麼多了,換完了衣服就和吳金登臺演出了,效果也不錯,一直到傍晚的時候卻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茶館來了幾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也不知道是老婆跟人跑了,還是吃了槍藥了,進門就大呼小叫的:“這兩人幹嘛的啊?穿的跟殭屍片裡面的一樣。”
現場霎時一靜,那些觀眾都怕事,也沒有人敢做聲的。
突然遇到來砸場的,何向東倒是也不慌,他這些年跟師父浪跡江湖見過的事情多了去了,最驚險的一次就是在成都得罪了當地一個混黑的團體,他和師父連夜逃的出去,一路上換了好幾次車才跑的出去,現在這場面根本不算什麼。
遇上吃槍藥的了,老周不能不說話:“我們這兒說相聲呢,兩塊錢一場,這也快結束了,就不收錢,你們要想聽就坐下來吧。”
領頭那個燙著雞毛卷的人嘴裡就沒一句好聽的:“什麼破玩意還收錢,穿的跟死人似得,還相聲,相聲是什麼玩意啊,從來沒聽說過,不會是給死人說的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