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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也跟著笑了,一邊拍著她一邊說:“來,說說,哪個阿姨批評的,我明天找她算賬去!”

這回文澤聽清了,駱賞兒說:“你討厭!”帶著哭腔的笑。

文澤真是哭笑不得,這倒底怎麼了呢?

駱賞兒已經不哭了,文澤把床頭燈開啟,看到她屈膝坐在床上,頭埋在膝上。

文澤一點一點蹭過去,閉著眼睛吻了她的發頂心,他說:“是覺得心煩?”

“嗯……”小貓樣的哼唧。

“呵呵……”文澤把她的臉從膝蓋上捧起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這丫頭居然在不好意思……

她不敢看他,只是垂著眸子囁嚅著說:“文澤……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忽然很煩躁,覺得什麼都好無聊,看著你和我開玩笑的樣子也覺得莫名地火大,不想搭理你,你看著我的臉色小心的樣子也讓我惱怒……總之,你和我說話,我煩躁,你不和我說話,我又很窩火。我很想睡覺,又怎麼都睡不著,心情不好衝你發了火很不安……”她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話,文澤終於明白了。

“我錯了,不該和你那樣兒……”說著說著,駱賞兒又哽咽了,嚇得文澤忙哄道:“哪有錯?孕婦綜合症,都是老公和孩子惹的禍!我們兩個最該打!”

“噗!”駱賞兒哭哭笑笑,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小花臉了。

文澤又抽了紙巾為她細細擦著臉,說:“你啊……哭哭笑笑的!丟人!”他點著她的鼻尖數落:“哪有那麼多錯啊對的,偶爾作御姐,霸氣!偶爾當林妹妹,有女人味兒!偶爾傲嬌一下,犀利!不過,我的賞兒更多的時候應該是快樂無憂的……”

文澤把紙巾丟在一邊,用手幫駱賞兒向後理順了下汗溼的髮絲,他說:“準爸爸是什麼呢?不就是現成的撒氣桶嘛?”

駱賞兒低頭不語。文澤摟過她,下頜輕輕地親暱地蹭著她的頭髮,他的手慢慢覆上她的小腹,無比輕柔地撫摸著,他說:“等這個小傢伙出來了,我找他把總賬一起算一算!”

她也伸手過去,把自己的手疊放在文澤的手背上,此時的心底已是一片柔軟——我要當媽媽了……怎麼可以任由自己糟糕的情緒胡亂宣洩?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文澤,我覺得我越來越嬗變……縱容自己不開心,放由自己任性,沒有理由地和你冷戰,變得不可理喻,越來越討人厭,為自己都厭惡我自己,漸漸地,你也會討厭我的……哦!我還患得患失,這會影響孩子成長……文澤,我……”

“好了好了……賞兒,沒關係的,”文澤安撫性地親親駱賞兒的臉蛋,接著說:“不良的情緒誰都會有,更何況你是個孕婦,剛剛步入孕期,有很多東西都要慢慢調適和感受。答應我,怎麼發脾氣都可以,但是不要胡思亂想,不要自責,都是正常的,真的。”

駱賞兒一揚起臉,就看到文澤好溫柔的笑臉,他說:“乖乖睡覺吧,好不好?”

都說懷孕的女人不容易,不僅要應對各種孕期反應還要承受心理上的壓力、敏感焦躁。

駱賞兒覺得:其實,準爸爸也很辛苦。要極致耐心地安撫為他孕育生命的女人,忍受生理上的靜持期,在妻子軟弱的時候給予力量和安慰,作為一個男人,用有力的臂膀撐起一個家,更加剛強,也更加柔軟。

駱賞兒心上一動,從文澤的懷裡直起身子,扳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帶著感動和歉意的吻,綿長而溫柔。

文澤閉上眼睛,雙手摟緊了駱賞兒的腰肢。

他想起,他們的第一個吻,那個讓他心動的清淺啄吻。

這個吻,同樣讓他心動不已,她敏感卻細微的心事、她的懂事、她無法抑制的煩躁、她深深的歉意,她的人,還有她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