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著一雙手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本來應該是很浪漫的過程。然而,在駱賞兒唐突忙亂的動作裡,文澤本人的真實的感受是:自己是一個剛被剝了皮的豬,正被宰殺……
……
文澤任由駱賞兒不得要領地動作著,不發一語。
她很笨拙,卻也十分認真。
駱賞兒的手就那樣不緊不慢地上下著,每當文澤快要上升到一個境地急切地渴求她稍微快一點的時候,她就氣人地停頓下來,甩甩微酸的手,從頭再來,繼續不緩不急的機械運動。
問題是——完全是勻速!!!
文澤真的覺得自己快要在這種折磨人的、毫無章法的“安撫”裡瘋掉了……
他驀地轉身面對著她,駱賞兒看到,文澤的額頭上竟然已經全是亮晶晶的汗水了。
駱賞兒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