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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是一個人,上課下課走路都穩穩當當的。

室友們不知所以然地看著她幾天以來一直處處小心翼翼的,腦袋裡一群的問號。

課間,韓澈終於忍不住拽著駱賞兒七搖八晃地問道:“我說賞兒,我們以前那個蹦蹦噠噠、東跳西躍的活猴子哪兒去了?難不成你回去過了個小假期,再回來就華麗變身了?你還我以前的賞兒!你還我!”

“別搖啊……我頭暈!”駱賞兒連忙掰開韓澈不知輕重的那雙白骨魔爪。

“是啊是啊,那個活蹦亂跳的駱賞兒為啥不見了囁?讓我來為大家說他一說……”一直趴著補眠的漣漪忽然抬起沉重的腦袋,睡眼朦朧、沒精打采地來了這麼一句。

“得!你先把你那熬夜打DOTA掛上去的國寶眼圈養好了再參與群眾談話吧!”於瑩一巴掌拍在漣漪後頸子上,把她的腦袋按下去:“珍惜生命,珍惜課間,老老實實睡會兒吧您吶!”

“我是真的知道……”漣漪迷迷糊糊地說著,早昏睡過去了。

“話說,你該不是有了吧?”韓澈忽然間問了這麼一句話。

駱賞兒的心突突地劇烈一跳——還真讓她給蒙著了!

“你搞笑!他們又不是傻子,這麼年輕,擱誰不得先享受幾年二人世界再說?”於瑩搶白道。

好險……駱賞兒深呼吸。

“哎……房事有風險,圈叉需謹慎吶……”旁邊一直偷聽的同班男生張景鵬實在忍不住暗自嘟囔了這樣一句話。

幾個女生並沒有聽到。

“來來來,說說,你們假期都幹了些啥?是不是在家裡天天大戰七百回合來的?”於瑩一邊拍著漣漪一邊把腦袋湊到前面韓澈和駱賞兒中間問。

“說什麼吶你!不知羞!”駱賞兒翻白眼。

“我來補充!總結起來,駱賞兒和她家那誰誰的三天國慶小假期就是這麼過的:從早到晚,吃——做——吃——做——吃——做——睡。”

“你說的那是種豬好不?”駱賞兒七竅生煙。

“噗!貌似也差不了多少吧~你有木有累得腰痠背痛啊?”韓澈問道。

“那不可能好吧?!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腹黑男張景鵬又低低地說了句話。

於瑩和韓澈並沒有注意到女孩子間的私密話兒早被偷聽了去,繼續忘乎所以地YY著。

“說說,有木有用點兒啥道具?有個東東叫跳什麼蛋的?”於瑩把腦袋又往前湊了下,長頸鹿似的。

駱賞兒徹底無語。

“說嘛說嘛!”韓澈和於瑩兩個人達成逼供共識,捂嘴賊笑。

“那東西只能看門,進屋就不大好了吧?!”張景鵬聽到這裡,對於這群色膽包天課下討論花花世界的姑娘們真是大開了眼界——原來下限是沒有線的……

隔牆有耳!!!

何況這是課堂——沒有隔音的啊啊啊!

三個人先是瞪著張景鵬,然後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韓澈臉皮厚些,剛想說點什麼,上課鈴聲就響起來了。

於是……幾個姑娘全都面耳赤地默了。

駱賞兒真想帶著哭腔咆哮下——我的清譽啊……

……

終於熬到上午的最後一節課下課了,學生們魚貫而出。

“對了,聽初遇說,沈老大傳來內部小道訊息!”韓澈神秘兮兮地說:“咱們每週的國際貿易實務講座嘉賓講師不會換來換去了,說是這周要請來一個公司高管固定代講。”

“訊息可靠麼?”於瑩問。

“嗯……應該是滿靠譜的。”韓澈挽著垂著頭吊兒郎當的漣漪。

“換不換有什麼區別麼?”駱賞兒漫不經心地問道。

“當然有區別!”一直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