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的手就覆在那上面,兩個人都同時感覺到了那個強烈的跳動!
他們彼此對視著,激動的文澤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駱賞兒的肚皮就接著又連續跳動了好幾下,就像是那裡藏了一顆有力的心臟一樣。
“是胎動!是胎動!”文澤急忙掀起兩個人身上的薄被搭在她胸口上,他低下·身去,耳朵伏在駱賞兒的肚子上,興奮不已地說:“等到了!終於等到了……”
駱賞兒咬唇不語,她的心臟“砰砰砰”跳得厲害——
孩子們正調皮地在她的肚子裡舒展胳膊、動動小腿兒,想想就覺得好可愛、好奇妙。
第一次胎動,她是和文澤一起感受到的,作為爸爸媽媽,共同體會到了新生命賜予的感動,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激盪。
駱賞兒低頭看去,肚皮上頂起一個小鼓包來,在面板下面遊走著,又頑皮地移到旁邊去。
文澤低低地看著,眼神柔和得膩人,他的唇貼在那個已經安靜下來的位置親了又親,說:“寶貝們,在和爸爸媽媽說晚安呢?”
駱賞兒閉上眼睛,感覺下腹有柔軟的唇一次次溫熱地刷過自己的肌膚,她的心海漾起層層漣漪。
文澤終於坐起來,把被子全裹在駱賞兒的身上,然後還是目光迥然地看著她的腹部,手輕輕地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摩挲著。
他說:“賞兒,書上說,現在寶寶們這麼大都會打飽嗝了,好神奇是不是?”
駱賞兒睜開眼睛笑望著限制級的文澤,說:“嗯。”
“現在就可以分辨孩子的性別了,我們好像還從來沒有認真地想過,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呢?”
駱賞兒拉著文澤的手借力也坐起來,說:“討論過,你說最好不要是我這麼淘氣的女孩子。”
文澤搖頭,給她把滑落的薄被子披好,理順了下她的長髮,微笑著說:“那是鬧玩笑說的,不算數。”
“我喜歡女孩兒,四朵金花!”駱賞兒展開一側被子,把光溜溜的文澤納進來。
“我是不是該很應景地說——”文澤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地道:“是男孩兒、是女孩兒都沒關係,只要是你生出來的,我都喜歡!”
駱賞兒“撲哧”笑了,說:“少油嘴滑舌了。”
兩個人披著一個被子,溫暖地靠坐在一起,文澤扭頭說:“我說真的,明天產檢,想知道嗎?”
駱賞兒知道,憑文澤,想知道孩子們的性別還是很容易的,可是就這樣,一直猜測著、期待著,感覺也不賴。
於是,文澤肩膀上的小腦袋輕輕地搖了搖,說:“只要他們平平安安地出生,都是健康活潑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又有什麼關係。”
說完這句,兩個人忽然就都沉默了,駱賞兒想起了紀馨妤。
而文澤,再度想起了駱秉恆的那番話。
一時間,氣氛有點兒沉寂,駱賞兒面色如常地把玩兒著文澤修長的手指,心裡卻是翻騰得厲害。
馨妤姐……
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懷胎七個月,骨肉分離,她也永遠地失去了作為母親的資格,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她一個人怎麼熬得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次更新在晚上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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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鴛鴦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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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妤姐……
駱賞兒想起禮堂上,她遠遠地看見了許智和文澤點頭致意,文澤信步過去,接了他的賀禮。
許智單手摟了一個樣子嫵媚的女人,指間夾著根雪茄,間或吸上那麼一下,煙氣嫋嫋。
人群攢動中,她看不清記憶中他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只朦朧地覺得他們應該說了些比較嚴肅的事情,隨後許智就匆匆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