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無法忘記的吻。
我甚至想,這,也許就是我唯一能帶入棺材的記憶了。
他的吻不焦躁、不急切、不熾熱、不濃烈,一如他給我的感覺那般,只是在雲淡風輕中,去……感覺。
是的,他在感覺我的存在,他在體味異性的體香,他在空谷裡探索著可以相偎的溫軟,他在紅香綠瘦萬千妖嬈中守候著自己的味道,不曾迷失,卻不易尋到。
我們,都是刺蝟,卻靠著敏銳的嗅覺尋找……
這一刻,我多麼希望他能睜開眼看看我;這一刻,我多麼希望他可以確認我就是他尋找的溫暖;這一刻,我貪戀了更多。
但,自始至終,這個男人都沒有看我一眼,直到我們分開了彼此深入探索過的唇畔,他依然靜靜而立,就如同一株菊花仙,在纏綿過後仍舊要守望在園林的一隅,不肯再次相信世人的甜蜜愛語。
在這片銀絲縈繞中,我緩緩退出了他的世界。
沒有告別,沒有再見,沒有語言……
整個世界,除了寂靜的雨聲拍打在雛菊的柔嫩上,需要用心的人去聆聽外,再無其它雜音來破壞這隨時會消失的海市蜃樓。
我悄然無聲地退出這個不屬於我的世界,帶著那個吻給我的悸動,緩緩上揚起笑顏,用心呼吸一下潮溼的請潤空氣,我想,那是一種脫離了慾望的愛情。
只此一次,足已;只此一生,幸也。
無論我將來愛得是誰,將會承載著今天的感動。
青菊淚痣,謝謝你沒有拒絕我的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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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樺林繞出來,便看見一群人正奮力合撲金魚眼!
金魚眼看見我後眼睛立刻閃亮,火燒屁股般興奮地衝過來,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問:“怎麼樣?解決了嗎?”
我點點頭:“秒殺了。”我被秒殺了。
金魚眼瞬間狂跳起來,無比興奮地嚎叫道:“她殺人了!她殺人了!快來抓她啊!她殺人了!”
我一驚,滿去拉他,想要捂住那禍從口出的臭嘴,而他卻轉身跑開,再次同一群衣服統一的工作人員玩起來了捉迷藏。
就在我無比納悶時,便看見工作人員停在不遠處的車子上赫然寫著八個血淋淋的大字:X X K K精神病院!
我的神經受到了刺激,當即一個泥濘的飛腳過去,將那在逃神經病繩之於法,嗚咽在我纖細的大腿下!
工作人員無比感激道:“謝謝這位同學了,我們連日追捕兩天,終於在YY貴族學校後山捕到了他。”
我鬱悶道:“既然是瘋的,你們怎麼不好好看管住?”
工作人員回道:“他原本不瘋,卻在加入了黑社會後變瘋了,也不知道具體過程,反正現在就這麼半瘋半傻的,總當自己是老大。對了,他原本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呢。”
我微微皺眉,聽見他仍舊指著那隱蔽的菊花林位置,瘋了般嘶吼道:“那是敵人!是敵人!”
我想,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戰友,難道說青菊淚痣是組織的老臥底?難道說組織很早就懷疑這所學校了?而我現在最興奮的是:如果都是自己人,那麼爬上自己床,安撫自己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吧?也算是犒賞了孤男寡女的寂寞情懷。
哈哈哈哈……自娛自樂的想法把自己逗樂。
看來,想要開心,就得連自己都騙得稀裡糊塗的才可以。
那菊花林中的男子,到底是誰?難不成,真是一縷仙香?
隔天我又爬去學校後山的菊花之地,結果一無所獲,就連我曾經踩下的鞋跟印都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