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這不是同糖三角,絕對是紅糖雷管啊!
不知道我石化的過程是否達到了天上鳥飛絕萬徑人蹤滅?總之,當狐狸男將那錢精的爪子搭在我肩膀,笑得一臉春光明媚時,我只聽到他天使般的聲音是這麼說的:“白米同學,你好,我是本班的班長,也是本校的學生會主席,如果你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來找我。”
我又聽到他惡魔般的軟音輕語是這麼說的:“剛才那兩個傢伙已經被我打得住進校醫院,而校醫院最近正有一批實習生在那裡搞人體臨床實驗,以大家那種懵懂的瘋狂求知熱情,我相信,那兩個同學應該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至於酬勞嗎,我已經將去年所發生的費用和三年內的開銷全部預算整合出來了,一共是X X O O X X O O X X O O元。”
我麻木地扯過他的掌上電腦,盯著那滿滿數十篇的經費預算,眼睛不自覺地點點放大,抬手顫抖地指向那上面赫然寫著的‘戀愛經費’,問:“白狐同學,這個……也要我負責?”白湖簡直形容不了您的風格,還是叫白狐吧,多貼切啊。
狐狸男一副理應如此的溫柔表情,嗓音若清風拂面般舒爽道:“白米同學,你說呢?”
我說:“我覺得我應該改名字。”
狐狸男一幅非常感興趣的樣子,問:“說來聽聽,我幫你參謀一下。”
我忙道:“您的幫忙就不用了,我完全可以自己搞定。如果我還勞煩您老幫忙,我就真得改名字叫白痴了。”
狐狸男微愣,隨即雙手撐著桌面,優雅地大笑起來。
我則轉眼望向囂張男,以一種種從未曾有過的示弱眼神望向他,而他則用鼻子不屑地哼了我一聲。
看來,這樑子是結下了。
鬼哭神嚎鬥狠夜(一)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請稍後再撥……”第N遍掛掉電話,我已經有種抓狂的衝動!
局裡的電話號碼我記不住,難不成要打報警電話找老局長?怕我還沒有見到真神,就被當成恐怖分子人肉炸彈給扔去番外篇了。
老局長的電話一向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怎麼就突然關機了呢?難道是因為沒有充電?可單位裡的插排多了去了,而老局長也不像是不佔公家一分便宜的人。上次,我還看見他拿了張列印紙,記錄下某個教育類節目的播出時間,說是要按住他家的臭小子好生看看,接受文明教育。
老局長,您家的臭小子到底姓甚名誰啊?我怎麼沒接觸到一個姓老的臭小子呢?還是說,您也不姓老啊?
如今,我沒將合作伙伴認出,到是將‘吧抓國’王子K成連他母親也一定認不出的豬頭樣。
你老還是有遠見地,幸好沒有給我的新身份安排成混子形象,不然,那小子今天就交待在我手裡了。
那個……不知道如果做掉紅糖三角,黑道上有沒有賞金?當然,重要的是,有沒有懸賞幹掉我時的賞金多?如果真得比我多,我一定做了他!搞什麼東西,想比我出風頭,看姑奶奶不拔了你!
扭了扭一天內連續遭受蹂躪的高跟鞋,輕哼一聲,重新掛上迷人的笑顏,昂首挺胸地向寢室走去,得重新認識一下寢友。
剛才導員一說今天到此為止,同學們相互間熟悉一下後,這般廣告瘋女便圍繞著紅糖三角和黑翼睡神(曾經的黑馬王子)賣弄起單薄的風騷和執著的熱情。
紅糖三角一聲怒喝成功吼退眾女,黑翼睡神一個眼神繼續冷凍眾女,而我則在白毛狐妖的掩護下突破了層疊圍剿,成功地躲避到無人之地,打了N個電話也沒能聯絡上組織。
真是,充實的大學生活啊。
繞來繞去,終於爬回了寢室,
推開門,看見以明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