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狂飆而去。
在車裡,我將臉轉向窗外,看見左邊病架著段翼,轉向右邊,看見齊驅著白狐,整條馬路都被著三輛車X級別剎住,皆以為是玩什麼賽車,引得不少機車男女吹口哨叫好。
地垂下頭,交織著手指,有些不知道要什麼才好。
氣氛一直持續降壓,鴻塘的眼每瞟向我一回,就愈發地暴躁一分。
半晌,他終是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情緒,可一開口,立刻變成咆哮:“操!若不是門衛打電話給老子說你回來過,老子還傻乎乎地到處去找!”
我用鼻子輕哼一聲:“用得著去找嗎?娜汐顏的身體不適更和你的口味,我不過是你閒暇時的玩具?”
鴻塘一口氣憋在胸口,恨的牙齒都癢了,眼睛折射出切割似的鐳射,一拳頭砸在方向盤上,嘶吼道:“老子若不那麼說,能套出你的下落嗎?你當老子犧牲色相為的什麼?不就怕你個蠢貨讓人滅口都不知道丟屍去哪!
媽地!你就沒一次肯用心去相信老子!”
我抬起霧氣縈繞的眼睛,在等到自己的答案後,有種想要委屈哭泣的鼻酸感。
鴻塘看我這個樣子,當即滅了氣焰,惡狠狠地扯過我,壓頭就熱吻起來,不容閃躲地啃噬著我的唇畔,吸吮著我的軟舌,有種想要活吞下腹的衝動。
我被他啃的嘴唇生痛,不停嗚咽著,心裡卻漸漸暖氣了火苗,在人類本性的自私中尋找到‘不可負我’的安慰。
在異常激烈的啃咬中,前面車子呼嘯而來,鴻塘低咒一聲轉開方向盤,亦鬆了對我的唇舌糾纏,眼波瓦亮地威脅起來:“蠢貨,等會兒到了老子地盤,你給我撐住了,要是敢認可白湖和段翼的狗屁婚約,就準備給他們收拾屍骨吧。”
我耷拉下肩膀,掃向一旁的段翼,明知道他和白狐都看不見我,但還是能感覺到眼神交融到一起的靈犀。
在我的唉聲嘆氣中,鴻塘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腦上,然後又覺得自己下手重了,沒有分寸地揉了兩下,煩躁道:“媽地!這五天可鬧死老子!開車的司機被殺,你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失蹤了,老子這火上得尿尿都是百事可樂色。
發了通緝令的我,可查到些線索就斷了,一定是內鬼!
老子雖然懷疑娜汐顏她老子,但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有個風吹草動,你被人給咔嚓了。”
我吸著有些傷風的鼻頭,喃喃道:“就是那個老不死的想要整死你。”
鴻塘眉眼一立:“操!”
我腦中一震,一個念頭劃過,一把抓住鴻塘的手,急切道:“對了,那老不死的說要對付塘爸塘媽!他們的飛機......”
鴻塘安慰道:“沒事兒,那老不死想要算計老爸老媽還不夠道行。那兩個玩家每次都會突然改變路線,昨天還發了條簡訊給老子,說老媽非要到古城去買個男奴回來養眼,老爸沒有辦法,只能陪著騎駱駝去了大沙漠。”
我一直在懵懂中放不下的心終於歸位,打了個大噴嚏,頭開始昏昏沉沉,包裹著自己的身體,有些冷了。
鴻塘摸了摸我的腦袋,皺著眉,緊繃著臉龐,將暖風開啟,繼續加油門,一路飈車回了宮殿。
風雲際會翻江龍(三)
被鴻塘抱向他的小二樓,放到床上,便翻箱倒櫃的扯出兩片感冒藥給我服了下去,然後坐在身旁,望著我失神。
白狐和段翼先後上樓,也坐在我的周圍,瞧著我發呆。
我在擺了N個造型後,終是受不了這種氣氛,開口道:“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鴻塘第一個開口道:“蠢貨,你是不是......遭了很多罪?”
原來,他是一直擔心這個問題,想問,又怕問出口。
當鴻塘的視線若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