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的地方放入一條小蛇,其心思歹毒,我想祖母、父親、母親該是理解了。”
楊海呆怔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雲笙歌倒是真的敢將這件事拿出來說,即使這事沒成功,這事兒說出來卻也是有損閨譽的。
“狗奴才!”雲忠一拍桌子,倒是將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楊海反應過來,連呼冤枉:“奴才冤枉啊,您就是給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這麼做啊,實在是冤枉啊!”
笙歌雙眸似是含淚:“父親,這件事,怎麼說也是有損女兒閨譽的,女兒怎麼可能拿著這種事情胡說八道?更何況,這楊管事一家子做過的事兒,可不止這麼一件兒!他們,他們還想在酒水裡下藥,想要——想要讓女兒——”
笙歌哽咽著,繼續說道:“後來被女兒逃過一劫,卻不想張婆子懷恨在心,竟然喊了十幾個莊稼漢子,再將女兒誆過去,分明是想——幸好丫鬟機警,那些莊稼漢子也老實,放過女兒一馬。清河那間莊子的所有收入,都叫張婆子攥在手裡,女兒在那裡幾乎寸步難行。後來女兒三月間出門想去給母親祈福,卻不料被崔家的馬車撞傷,看大夫需要銀子,女兒迫不得已才將孃親留下的碧玉蓮花簪給當了,怎麼可能會給了他?父親若是不信,女兒現在就可以將當票拿出來,剛剛所說的那些事兒,父親派人去清河莊子一查便知。”
笙歌看起頭,看到雲忠滿心滿臉的都是心疼之色,她嘴角微彎,知道父親已經相信自己了,只是沈氏等著接我的第二份大禮吧!
“楊海,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沈氏如何看不出雲忠已經信了雲妙嫻的話了?只是,這個機會太過難得,她又怎麼甘心就這樣放過?
笙歌抬起頭,攔在楊海前面說道:“怎麼母親還是不信女兒嗎?”
“我——”沈氏滿臉惱恨,笙歌卻是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既然母親不信,那女兒只好將當票拿來了,弄影,快去將當票拿過來。”
“是,姑娘。”
弄影到了院裡,沒有急著去拿當票,而是將事情給春杏兒簡單的說了一遍,接著說道:“越公子是個好人,你悄悄的出去將事情告訴越公子,若是姑娘撐不住了,越公子也好幫著。我擔心夫人還留了後手。”
春杏兒聽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姑娘家最重要的莫過於名聲,想來若是六姑娘沒有留著那張當票,說不定現在就已經被大夫人得逞了。可姑娘說的那些在莊子上的事情,還是對姑娘的名聲有礙,少不得會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去。
弄影找到了當票便急急的趕到了墨香院的小黑屋了,“老爺,這便是那日的當票,上面日期寫的清楚,也正是這支碧玉蓮花簪。”
雲忠接過去看了一眼,接著便滿面怒火的瞪著底下跪著的楊海,“來人!給我將這個色膽包天,目無主子的狗奴才拖出去,亂棍打死!”
“老爺饒命啊,奴才知錯了,老爺饒命!是夫人,都是夫人吩咐小的這麼做的!”楊海一聽要打死自己,急得胡亂攀咬起來!
沈氏站起來,面上有慌亂的怒意,“給我閉嘴!拖出去打死!”
雲忠目含警告的看了沈氏一眼。
“將他的嘴堵上,拖出去打死!”雲忠補充道,到底還是想給沈氏留點顏面的。
“慢著!”笙歌說道。
雲忠皺眉,面上含著不滿。
“楊海,當票在我手裡,這支簪子你是如何拿到的?我當的可是活當!”
“是…是崔崔崔……崔家。”
笙歌明白了,定是崔燕語無意中發現了,找到了楊海想讓他來攀咬自己。她揮揮手:“父親,女兒沒有問題了。”
雲忠點點頭,瞪了沈氏一眼:“你給我安分點!我看府裡的事你也別管了,該修修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