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深深的記住了這一點,出手便是兩個元寶。
老媽媽臉上那笑容,標準的見錢眼開式,立刻堆著笑臉道:“您等著,我這就給您叫人去。”
這時候,樓上傳過來一個慵懶的聲音:“媽媽,昨兒個夜裡累著了,還是讓這小姑娘上來吧。”
柳青青順著聲音望過去,便瞧著一個臉頰含春,滿面春風的美人笑看著下面,真真是弱柳扶風,嬌恰泛春,明眸皓齒,膚若凝脂,好一個嬌恰美人。一時間,竟是叫她看呆了去,心裡止不住的暗贊,這就是這裡的頭牌嗎?
她起身笑道:“既如此,那我便上去瞧瞧去。”
老媽子瞧著,捂著手裡的銀錠子笑道:“還真是個急性子。”
柳青青上了樓進了花魁的屋子,瞧著的滿屋的擺設再同自己的一比較,頓覺自己被那群糙漢子帶的,一點都不女人了。這滿屋子粉紫色的紗帳,擺得絹花鮮花,有風情極了,細細聞著屋子裡,還有一股子薰香的味道。甜甜的卻又不覺得膩,連她同為女人,都要讚歎不止,更別說那些個男人了。
果然,身為花魁,那不是沒有道理的。
“姑娘此來何事?”花魁香媚兒問道。
她身邊的丫頭春芽上前給柳青青倒了一杯茶水,打趣道:“我們姑娘接待了這麼些客人,八面來客,各種人群皆有,竟是沒接待過像您這般的姑娘家呢。”
她這一說話,果然引起了柳青青的注意,抬起頭一瞧,便愣住了,這人與那個女人身邊的一個婢女竟然有八分相似,一時嘴快問道:“你叫什麼?”
春芽到沒想到自己一句打趣的話,倒是惹得柳青青如此發問,愣了片刻才說道:“奴賤名春芽。”
柳青青便一拍手說道:“呦,這姓真是好。”
倒把春芽弄得不明所以。
香媚兒淺淺一笑,宛若風中嬌花一般,貝齒輕啟,呵氣如蘭道:“姑娘尊貴之軀,來此賤地,男不曾還是因為好奇我等這些風塵女子過得是什麼日子嗎?”
柳青青原開始倒真是好奇,只如今,她恍然覺得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
想著,這種消金窟,男人們趨之若鶩,這裡的女人們定然都是些有手段的,不然怎麼能勾的這些男人眼巴巴的掏銀子給她們使?尤其是這能坐上花魁更是能力不俗,據說每個樓裡的花魁,都是她們挑男人的,銀子更是成倍的給,她就是要學學這勾引男人的活兒。
如此想著,她倒也學不了那些個正經教養的貴女們的扭捏,大大方方的就說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們是用了什麼法子勾住男人挪不動腳的。”
春芽一聽,便覺得這是個來找茬的,有心辯駁兩句,被香媚兒攔了下來,她是覺得這姑娘就是個單蠢的傻大個,瞧著她那眼神,還真就是來請教的,便說道:“姑娘可是想學?”
柳青青此刻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點點頭。
她看得出來,那輔國公對夫人可真是好的沒話說,況且在京城這麼些日子,怎麼聽不到輔國公寵妻的傳聞?可她每日裡想著那日的偶遇,就是忘不掉,她不想放棄,來了這裡,便想了這麼一出。
香媚兒笑得一臉自嘲:“姑娘可知道,我們這一行的,都是以色事人,不得長久,你若真心想著一個人,還是以真心動之為妙。”
柳青青一急,便說道:“我自是要真心相待的,可也要成了事才好。”
香媚兒:……
饒是她見慣了各色各樣的人,也沒見過這種陣仗。她們多是應付男人居多,女人也見過,不過是些來鬧場子的,像這位這般思維如此奇葩的還真是沒有遇著過,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以色事人不長久,她也是看著這位姑娘性子直,才說了這麼一番推心的話,可人家不領情,她便也沒什麼好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