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並且一點不擔心自己會被抓起來?這姑娘腦子裡塞得其實是稻草吧?
看著守城計程車兵都沒有動作,越鍾靈怒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些?!”
聽說柳曄早兩天便走了,也不知道自己輕車簡行能不能追得上他。如此想著,語氣就更加不好了,“你們是聾了嗎?”
他們沒有聾,但是他們很確定這姑娘腦子肯定有問題。那個明顯的領頭的沉聲下令:“抓起來。”
越鍾靈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便被兩個粗獷的兵漢子給綁住了,不由得怒極罵道:“你們幹什麼?混蛋,放開我!”
“此人形跡可疑,疑有通敵之嫌,抓起來交給主上解決。”
“是。”
瞧著這些人不像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的,可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就綁了她,越鍾靈真心怕了,“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不過,任是她再怎麼掙扎,也是無用功,人最終還是被拖了下去。紹晨接到樹下調查的事情,嘴角玩味的勾起一抹笑,竟然是想要追隨柳曄而去的嗎?真是有意思極了。
這麼一調查,不只是越鍾靈的事情被查的一清二楚,更讓紹晨覺得收穫頗豐的是春杏兒這個人。居然能讓柳曄這麼在意,果然還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的。
嗯,宮中越夫人為君治病,不能沒有得力的伺候的人,一道聖旨,又將春杏兒給弄了進去,而緊接著,柳曄也在路上收到了紹晨特地給他送過去的春杏兒的貼身香囊,沒多說一個字,但其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笙歌獨自在宮裡住了約莫四五日,見到春杏兒過來,很有些疑惑。
春杏兒將府裡的事情大大小小都跟笙歌說了一遍,而後又將越鍾靈逃出府預備前往尋找柳曄的事情重點說了,笙歌左右前後一想,便知道,二皇子將春杏兒送進來,還真不是簡單的要跟自己作伴。
八月,烈日當頭,北敬王大軍壓過京城,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勢如破竹,穩當當的停在了京城郊外,與兵馬司以及羽林軍遙遙相抗。
紹晨氣急敗壞,到如今他都還沒有找到玉璽藏在何處。他一直都知道,皇帝身邊有暗衛,誓死只聽命於皇帝一人,他懷疑玉璽是不是被他的好父皇交給暗衛藏起來了,若真是如此,還真不太好找。
如今大軍壓過京城,他的心情更是暴躁,終於是怒氣衝衝的找到了笙歌。
笙歌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便已經想到,許是越墨華跟北敬王已經到了,便也不再擔心,衝著他淡淡的笑道:“監國二皇子殿下?”
他如何能聽不出笙歌話語中的嘲諷,一般來說,皇帝病重,有權利監國的唯有太子,他沒有皇上口諭,監國聖旨更是偽造,如此名不正言不順,再加之玉璽一直找不到,這讓他本就暴躁的心更加的煩躁不安。
聽得笙歌如此說,他暴怒的睜著眼睛,瞪視著笙歌,忽而伸手一把掐著笙歌的脖子:“你找死!”
笙歌無所畏懼,這個人把她丟在這裡這麼多天不聞不問,如今前來,說沒有事情要她做,她死都不信。既然是有求於她,她還怕什麼?
看著笙歌眼神帶著輕蔑,他真想一把掐死她!這個該死的女人,尤其討厭那雙洞徹一切的眸子,彷彿他的一切都在那雙眼前無所遁形。
可那玉璽,他試過無數的辦法,就是找不到,眼前這個美的不像話的女子,是他最後的希望,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這個人有那個能力。
他頹然的放開了她,“你不怕我殺了你?”
笙歌反問道:“你會嗎?”
呵!他不會!他還有求於她呢,怎麼會殺她?
“知道嗎?本來我應該是父皇最為看重的兒子。”他眼中慢慢浮現回憶的神采,有追憶有不捨有眷念,“那時候,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