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我也自然會有辦法將之寄到京城,給該看到的人看到。”
那人皺眉深思半晌,笙歌有些不耐:“你最好考慮快些,我的耐心有限。”
那人一咬牙,像是下定了什麼巨大的決心一般:“你帶著丫鬟過去,但必須得告訴我,這令牌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笙歌很是隨意的將令牌拿出來放在手裡把玩,衝著那人一笑,“哦,你說這個啊?我撿的。”
說完也不顧士兵臉上便秘一般的神情,轉身吩咐春杏兒道:“帶上該帶的東西,隨我出城。”
弄影也想跟上去,笙歌阻止道:“我只能帶上一人,你與陳嬤嬤還有想容好好在這裡待著,若是不出我所料,這禁令明日就該解了,到時候你們駕著馬車朝京城方向去便是,我與你們少爺走小路會跟你們相遇的。若是錯過,你們就在京城客棧先行住下。”
“夫人——若是碰不上,你們身上衣物銀兩帶的都不夠,到時候可怎麼辦?”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你們到了京城也不是沒事可做的。去了哪裡,給我好好打聽越府還有周家以及其他幾個世家侯府的事情,細細打聽清楚了,夫人我往後的戰場可就在京城了,能不能以最少的時間取得先機,可就看你們的了。”
弄影瞬間覺得自己肩膀上的責任重大,她十分鄭重的衝著笙歌點點頭:“我一定會好好完成任務的,夫人您就放心吧。”
一邊的佟慶看得有些呆滯,夫人可真是太會忽悠人了!
笙歌領著春杏兒正要走,那士兵忽然攔下她道:“你是不是該把令牌還給我了?”
“哦?是你的嗎?不是吧!令牌我還有用,就先留著了,放心,用這個東西威脅你一次也儘夠了。”
策馬出城,颯爽英姿,留下一地煙塵……
笙歌騎著馬朝著佟慶說的那個方向,一路疾馳而去,差不過跑了又有一里地,笙歌便聞到了千金堂特有的藥香味,她微微一笑,下馬再將春杏兒扶下馬來,牽著馬開始細細尋找起來。
一路騎馬顛簸過來,春杏兒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剛一下馬便扶著就近的一棵大樹大吐特吐起來。
笙歌順著她的背部輕輕拍了幾下,又在她手上的穴位上按了幾下,春杏兒感覺好受了許多,衝著笙歌笑道:“夫人,我沒事了,還是找姑爺吧。”
笙歌按下她,“就在這兒坐著,等我。”
說完,她便起身在四周細細的尋找著什麼,沒過多久,她手裡多了兩把青色的葉片圓潤的植物過來,遞給春杏兒說道:“將這個放在嘴裡細細嚼碎,汁液可以嚥下去,切莫將葉片也一起嚥下去。”
春杏兒聽話的接過,放進嘴裡如笙歌說的那般開始細細嚼碎。
等她將嘴裡的葉片吐了,笙歌這才問道:“好些了嗎?”
春杏兒一怔,愣愣的點頭,“好,好多了。”
那種像是在關心朋友一般的語氣,一時間讓她受寵若驚卻又感慨萬千。她自出生起便是雲府的家生子,自小接受的便是對主子忠誠不二的教育,根本就沒有平等這兩個字的存在。
她眼底泛著淚花看著笙歌,笙歌一笑:“這樣就感動了?還真是天真單純的孩子。好了,現在沒事,我們也該去找人了。我可不想帶著個病號,拖累我的進度。”
春杏兒跟在笙歌的後面,拳頭緊了緊,下定了決心,為了這分真心的相待,她也要護她如生命!
兩人在林子裡轉了半天,一無所獲,笙歌也感到有些疑惑,她明明就已經聞到了藥香味,按理說這人應該就在附近才對,怎麼就是尋獲不得?
“唉,頭,咱們沒找到那兩人,回去該怎麼交代啊?”不遠處傳來細細密密的說話聲,笙歌拉著春杏兒往一顆大樹後面藏好,對著春杏兒做了個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