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自然就轉到了別的地方去了。
給越珠玉喂完藥,張氏就在越付山面前哭訴起來,“老爺,您一定要給寶兒做主啊!”
越付山臉上閃過一絲煩躁,“寶兒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老爺,您不知道,今日墨哥兒的媳婦過來,先前也沒什麼,之後來非要看一眼寶兒,妾身怎好推辭,便叫奶孃將寶兒抱了出來。墨哥兒媳婦抱了抱,可是——可是妾身後來才知道,墨哥兒的媳婦她,之前剛剛從別院看過那個患上疫病的下人!寶兒那麼小,這要是被染上了可怎麼得了?”
越付山臉色果然變得很難看。
晚上,越墨華從外面回來,眉宇間藏著一抹憂色。笙歌替他解下外袍,問道:“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問題?”
越墨華抱住了笙歌,“人生真的是充滿了變數嗎?”
笙歌任由他抱著,聽著他悶悶的語氣,回答道:“不管外物如何變化,總有永恆不變的東西,比如你的理想,比如人與人之間的情感,這些東西,足以堅持我們在瞬息萬變的外物中堅定的走下去。”
“四皇子出事了。”
笙歌一怔,問道:“出什麼了?”
越墨華回答道:“還記得在清河遇到四皇子的事嗎?那次是皇上派他去視察河道,可昨日早朝就有人彈劾四皇子,說他在清河時,與崔家和孟家走的很近,有結黨營私,造反之嫌疑?”
上輩子時,四皇子壓根兒就沒有出過這事兒。
笙歌想起崔家,自己似乎與崔家還有那麼一段恩怨不曾解決呢,不過,“這崔家和孟家都是做什麼的?”
“崔家掌管著兵器製作,孟家握有天下大半的財富!不過,崔府的事情應該極少人知道才是,這彈劾之人也只是重點提了孟家,順帶上了崔家,可這結黨營私幾個字對皇上而言,已經很具有暗示性了。”
越墨華與笙歌解釋道。
笙歌聽罷問道:“四皇子是已經跟崔家達成了共識了是嗎?”
越墨華道:“四皇子已經正式向崔家下聘,迎崔燕語為側妃。”
“我這裡有兩個想法,你要不要聽?”
“說吧,我既然都跟你說了,不就是想聽聽你的想法嗎?”
笙歌點頭:“這事要麼就是崔家有亂,對於支援誰分成了兩派,有人偷偷聯絡了二皇子。所以,我想既然二皇子那邊一定也得知了崔家的這件事,他們必有行動,我們等就是。”
“光等著,什麼也不做嗎?”
笙歌搖頭道,“我想,就在這兩天,長公主一定會有所表示的。”
二人在墨華居的小廚房,做了點吃的,擺在飯桌上,正要開始動筷,忽然從外面闖進來一群氣勢洶洶的人,春杏兒怎麼攔都沒攔住。
“你們太放肆了,想幹什麼?”陳嬤嬤問道。
“讓開,大少奶奶謀害我們二姑娘,我等是奉了老爺的命令,來捉拿——”
聲音戛然而止,一支筷子正插在那人的心口處。越墨華沉聲吩咐道:“讓他們進來,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的笙歌,他都捨不得打罵一下,居然被這些人口出汙言的侮辱!
其餘人都被震懾住了,進來時臉上的表情也沒那麼囂張,尤其看向越墨華時,眼底還有驚恐。
好一群欺軟怕硬的護衛!
笙歌已經將面前的銀耳粥喝的差不多了,優雅的拿著帕子擦擦嘴,“你們是來捉拿我的?”
聲音慵懶帶著笑意,可怎麼聽,都有一股狠勁兒,外頭都已經死了一個人,她還能將東西吃的這麼優雅,也是個狠人!
“大少奶奶問話,你們聽不見?”越墨華出聲,看這樣子,到像是笙歌的打手了。
幾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