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個矛盾的讓人著迷的女人。
越家大少好福氣!
春杏兒只微微落後兩步的距離跟著他,若有所思的看著。直到耳邊傳來柳曄的問話聲:“你們夫人認識這兩個人?”
春杏兒看過去,點頭道:“這是夫人以前看過的一個病人,就是那個暈船的。”
春杏兒話音剛落,只見楊武峰又是利索的從甲板上爬起來,掙扎著趴在欄杆上朝著下面又是一陣狂吐,那時間銜接的就好象是在驗證春杏兒的話一般。
就連春杏兒看著也不免有些呆滯了。
柳曄破天荒的扯著麵皮笑了笑,語氣竟也收斂了些許疆場的煞氣,問道:“你們夫人應該有止吐的藥吧?”
相處這麼久,對於笙歌的那出神入化的醫術,他已經充分的見識到並且深刻的領悟了何謂神醫!
果然,就聽到春杏兒回答道:“這種藥奴婢都可以製出來。”
原以為問完話柳曄就該回去了,豈知他也不說話,就這麼站在原地,目光看著笙歌那邊,春杏兒好奇的看了眼他的側臉,正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嘴邊一角。
笙歌習慣性的想要吩咐春杏兒拿藥過來,可隨即想起春杏兒已經被她派去伺候柳大將軍了,笑了笑,自己轉身回了船艙內的房間。
越墨華正在艙內,左手拿劍比劃著,看到笙歌進來便問道:“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就說嘛,外面暈船的那麼多,那味道還不如這裡面呢。”
他很是平靜的說著,可內心卻是無比期待笙歌留下的,要知道此刻船艙裡可只有他們倆,多麼難得的機會啊?他也知道,這艙內是悶了些,可外頭那些都是什麼人?魚龍混雜的,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他私心裡就不想笙歌出去。
笙歌腳步不停,走到放藥的那邊,一邊拿藥一邊回道:“在外邊碰上熟人了,就是那文武兩兄弟。楊武峰吐得厲害,回來拿些藥給送過去。”
越墨華立馬不樂意了:“他們吐他們的,你這麼上趕著往上湊,人家也不一定會理會,會領情呢。”
笙歌笑道:“你也該出去走走,老這麼待著,與傷口恢復不利。”
越墨華嘿嘿一笑,扔下了劍,從後面抱住了笙歌,“瞧我這胳膊多有力?傷口早就好了,要不要看在我恢復的這麼好的份上獎勵一下?”
笙歌黑線,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沒得到回應,越墨華倒也不氣餒,含住笙歌的耳垂輕輕一咬道:“你不說話,我就自己要了,這是利息。”
說完,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垂舔了舔,溼嗒嗒的滑過引起笙歌一陣顫慄,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正想出聲阻止,越墨華的舌頭卻已經離開了耳垂,他將她的身子擺正,面向自己,閉上眼睛輕輕的覆上她的嬌豔粉嫩的唇,
軟軟的觸感讓越墨華心裡一陣舒爽滿足,可內心的一個地方卻還在叫囂的要得更多。
他吻的很溫柔,滿心的愛意傾慕毫不掩飾,這使得兩人都有了心靈上契合的歡愉,使得笙歌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
笙歌上輩子不曾談過戀愛,女子的嬌羞她有,但覺得故作嬌羞,那樣太過矯情。她更喜歡順應心裡的感覺,隨心而為。
她攀上他的脖子,主動熱情大膽卻又生澀的回應著他的吻。
越墨華更是一陣狂喜。
他就是愛死了這樣的笙歌,不嬌柔做作,心裡想什麼便做什麼,在他的面前坦然真實。
“啊……”笙歌嘴裡發出一聲羞人的呻吟,那麼美那麼媚,那麼的引人遐想,越墨華覺得自己就如同被蠱惑了一般,雙手禁錮著她,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但,在與自己的媳婦親熱這件事情上,他越墨華就是個悲劇!動情忘情的投入激吻之中的後果便是,什麼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