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壽比南山。”
雲忠一臉為難:“好好,太客氣了。”
這大年初一,本是自家人互相拜訪問好,去老人那裡走動走動,越墨華你還不是我雲府的親戚呢,便是要拜年,也該等到初三之後,這會兒過來,叫個什麼事兒啊!
雲忠陪著越墨華聊了會兒天,便叫來丫鬟領著他在府裡逛著。
越墨華可是對笙歌的院子瞭如指掌,這逛著逛著一不小心的,就逛到了笙歌的院子那邊。悄悄的將丫鬟給支走了,他便大搖大擺的進了笙歌的院子。
想容開啟門,恰看到越墨華笑眯眯的在院子裡逛著,身後跟著佟慶,她下意識的就想大叫,佟慶越過去捂住她的嘴喊道:“別叫,別叫!”
“你們!怎麼就這麼大搖大擺進來了?”
越墨華衝著想容一笑,道:“今兒可是大年初一,不好動粗的。”
“唉——你們快出去,被人發現姑娘還怎麼做人?”
“外面出什麼事了?”笙歌的聲音在那邊淡淡響起。
門“吱呀”一聲開了,卻看到是越墨華,笙歌便朦朧著眼睛問道:“你怎麼在此?”
“特意來看你的啊。唉,你不知道,昨日除夕之夜,我卻是獨自一人過著,心裡實在難受,那種孤獨的滋味忒的折磨人。”
笙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於是你就手拿摺扇,打扮的風度翩翩出門尋樂子去了?”
佟慶一張臉寫滿了驚訝,呆呆的張口就問道:“你怎麼知道?”
笙歌只看著越墨華:“怎麼?你是來特地告訴我的嗎?”
“我——”越墨華是想讓笙歌表現的吃醋一些,如今外面都知道他昨夜除夕,同如月姑娘共飲美酒,共賞明月,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那一夜的風花雪月,被說的浪漫而又曖昧,他不就是想讓笙歌出個門,然後再不小心聽到了這些,再怒氣衝衝的找他發脾氣嗎?然後他都已經安排好了,告訴笙歌,那便是他一個人去的,跟如月談詩詞歌賦人生哲學的也不是他,然後笙歌確定了自己的心意,自己也心滿意足,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他瞪了佟慶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笙歌眼神冷下,轉身回了房:“越公子請回吧。”
那眼神,越墨華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她是真的生氣了?本來看到笙歌生氣,他應該高興才對的,可為何他心裡面卻有些忐忑?
帶著佟慶出了雲府,這會兒他在很認真的考慮一件事,是不是該將這個老是壞他事兒的佟慶給換了?
一連十幾天,不論越墨華怎樣邀約笙歌,笙歌都是直接就給拒絕了。在府裡憔悴了十幾日的越墨華怎麼也想不通,怎麼笙歌就能生自己那麼大的氣?
一間佈置清雅的船坊上,臨窗擺著一張桌子,對面正坐著兩人,一隻爐子上正煨著酒。
“越兄,再過不久,事情就可以收網了。”
越墨華夾了一口菜,喝了一杯熱酒,然後說道:“你辦事一向乾淨利落,多謝幫忙了。”
孟錦城擺擺手,說道:“咱們什麼關係,客氣什麼?不過,你當真要娶他們家的六姑娘?若這件事讓她知道了你當如何?”
越墨華不在意的笑笑:“你道我為何要你幫忙?不過就是為了給她出氣罷了!她是不會為了這件事就同我生氣的,倒是上次的事情,她一直生氣到如今了。”
說到後面,越墨華語氣中盡是不解無奈。
他狠狠的灌下一口酒,問道:“我說孟兄,你說這女兒家的心思怎麼就這麼難猜呢?而且,這一生氣就是十來天半個月的,她們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那一定是你做的事情太過分!”
“過分嗎?”他將那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說了出來,然後問孟錦城